自餘晚這般進入到佛法的修煉當中,已經過去了三年……
而大黃一直遊離在熔漿當中,他銘記餘晚的交代,不可離這圓球太遠。
偶爾他也會進入到圓球內,並趴伏在閉目靜修的餘晚身旁,畢竟球內空間並不大,沒有多餘的空間任他自由來回走動。
而餘晚一旁的真歷,早在她陷入此等狀態的第五個月之時,他便從調息溫養過程中醒了過來。
當真歷睜開雙眸之時,就見一旁的小丫頭身上,泛著金光的佛印之力,並陷入靜修當中。
起初他並不太在意,可後來發現,這小丫頭坐下的蓮花座的金色佛力,卻是一點一點的具象化密集!
原本的蓮花座,以及上圍包裹住餘晚,倒扣入她百會穴的金色佛罩,是薄薄透明如虛幻的一層的,那蓮花座最多不過就是單金絲線描邊般,勾勒出來的蓮花型法座。
可隨著餘晚沒日沒夜的靜修禮佛,那原本薄薄一層的金色蓮花座以及光罩,在一點一點的變得越發厚實,猶如塗刷一層金漆般,更為閃亮了。
三年的時間,這外圍的臉色佛印之力,雖還是虛幻的塑型,但已經不在是透明虛影般薄薄的一層了,而是具化寫實般,變得更為清晰的蓮花座。
就連生至上空的金色佛力罩,再透過它看餘晚身影時,她的身影已經變模糊不清,不再像之前一般清晰瞭然。
這樣的變化,讓真歷從最開始的震驚到不可置信,到後來習以為常的麻木中,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是真心不知這丫頭到底習得何種佛法?以她築基修為,竟能修攢如此之多得佛印之力的?!
如今身處這環境,他的真身丹田內的水靈氣,還未能恢復,也只能靜坐月華護盾中隨波逐流的下沉了。
只是當初在他醒來之時,卻遇見大黃這犬獸自那熔漿處竄入護盾時,還被這貨嚇了一跳!
他當時反應極快,哪怕他丹田靈氣不足,從大黃竄在這月華護盾之外時,他便感知到了,而元嬰期的他被驚詫到是沒想到這個三階妖獸,竟能進入這月華護盾?!
更是讓他詫異的是,這貨雖然是犬獸之態,但它周身所散發出來了紫色火焰,他再熟悉不過了啊……
那可是他們普陀山聖獸賽太歲的身上,才會散發出如此紫焰的聖獸氣息啊!
當時大黃闖入,沒曾想自家主人還在金光中,而一旁的大和尚卻是先醒了,他可沒忘記這貨一直覬覦他呢,自然對真歷從一開始態度就很不善,甚至眉頭倒豎,一臉戒備瞪著真歷道:
“哼!你這和尚居然醒了?”
和尚真歷無語:……看不出貧僧可是能捏死你這築基的元嬰法師麼?這般不知禮數啊你?!
“金毛犼獸?!你果然是金毛犼啊。”
真歷不答反而勾起唇角,帶著一臉欣喜難掩的笑意,感慨道。
“看什麼看,再看我也是隻屬於我家主人的!可不是你能覬覦的!哼!”
大黃不喜歡真歷帶著那種如願以償的笑意盯著自己看,立即宣誓餘晚的主權回懟道。
“呵呵呵……無妨,反正你家主人定是要跟貧僧回普陀山的,你自然也是我普陀山的聖獸了。”
真歷還真不在乎大黃這幼稚堵氣的想法,反而是想當然的將普陀山的弟子身份,率先給餘晚先貼上標籤。
“我主人有宗派,她又不是……”佛修!
大黃話到一半便打住了,有些話他可不能脫口而出,意識到自己嘴快了,立即停住沒有說下去。
“她不是什麼?”
真歷哪裡想到這金毛犼話到一半不說了,只得開口詢問道。
“沒什麼……”
大黃懶得搭理真歷,只得在餘晚身旁就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