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再次手腕一轉,火苗瞬間消失不見。
之後,便提起那玉壺,拿出兩個小白玉杯,懸浮空中,提著玉壺兩杯斟入茶水後,先推了一杯到餘晚面前,餘晚也不客氣直接接過茶杯道了句多謝,而剩下一杯便落在自己的桌前。
二人品了一口茶後,趙元銘便開始問起唐婆的資訊來。
可他們要談及的話題,會涉及到佛陀界,關於佛陀界,餘晚並不願從她口中說太多,畢竟當初答應過真曆法師,不同修真界的修士過多道明佛陀界的事。
於是她率先問詢了元銘真君,唐婆都提及了哪些事情?引問他是否有提及佛陀此界?
若是,唐婆信中率先提出,她在簡單道明,也不算違背同真曆法師的承諾。
從瞭解的過程中,知曉唐婆將自己的境遇大致同元銘真君提及,也提了她落入的地界是個佛教聖地,名為佛陀界。
甚至,她字裡行間,更是不少提起餘晚來。
只是提及餘晚的時候,她還只是個築基弟子,如今她一躍金丹到元嬰,這不知眼前在玉溪口中所說的“小丫頭”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居然進階如此神速?!
看她骨齡還不許千歲,可修為已經同他這幾千歲的人是同一個境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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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餘晚見唐婆已經提及佛陀界,餘晚並未詳細同趙元銘說自己如何入的佛陀界,此事關乎界碑碎片,不管他此刻有無歹心,她只是簡單道明她歷練時誤入佛陀界的。
之後,更多的是圍繞起唐婆的事交代的,甚至還將唐婆送與她的青鳥煉爐,還有《開物三要》的煉器書籍給了她的事,也同趙元銘說了。
聽到這訊息的時候,很明顯看到他面色不由一怔,想來他也沒想到玉溪居然把自己的煉器法器青鳥煉爐都轉送給了餘晚。
從餘晚話中能聽出,玉溪是她的煉器啟蒙師傅,雖說餘晚並未正式拜師溪兒。
可從餘晚話中意思知曉,溪兒怕是大限已至,能在最後見溪兒的煉器之術後繼有人,他多少還是替她高興的。
見此,趙元銘再看餘晚的時候,有那麼一時刻,忘卻了餘晚是同他同階修為的修士,而是將自己當做比餘晚年長數倍的老者一般,難免眼神不由微微放柔,有種愛屋及烏的感覺。
餘晚對於唐婆的事,也不隱瞞,將她知曉關於唐婆的一切事,都同他道明。
其中關於唐婆對於妙弗的特別關心,餘晚也一一道明瞭。
餘晚哪怕最後離開了佛陀界,也一直沒有弄清唐婆和妙弗究竟是否是母子關係?
還有,當初送給唐婆佛珠手串的那個人,同她們兩個又是否有什麼關係?
這些不確定,餘晚並不清楚,她只是自己單方面猜測懷疑。
可面對元銘真君的時候,她只提及了唐婆對一個名為妙弗的女尼尤為上心而已……
關於餘晚所瞭解的唐婆一切,他們兩個足足聊了有近三四個時辰。
趙元銘不知是否是憋的太久了,終於有一個可以同他談起他最愛的女人的人來,便將他自己同唐婆的過往一一道明起來。
原來,說來趙元銘和唐婆二人,一出生便是這邊修真界的人。
二人是在炎陽宗境內土生土長的人,兩人生活在荒山密集的一個小村莊裡,從小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在他們七八歲大的時候,正好趕上炎陽宗到他們附近最大的鎮子上收徒,去檢測的人頗多,他們村子裡就他們兩個有靈根。
二人入宗之時,時常結伴而行,並一起出行歷練。
久而久之,便日久生情。
但修煉之事,他們雙雙都很重視,兩人相約若是他們都能平安修煉至元嬰之境,便結連理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