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拼之後的的狀態截然相反。
邢野挺直而立,衣襬髮絲隨著他的站立,飄然垂落,一派氣定神閒,他右手劍花一轉,握於身後,看向時跡。
而時跡則髮絲稍顯凌亂,身子單膝而跪,喘著粗氣,右手持著玉竹笛,直直杵地支撐著他,面色略有蒼白,面露不滿,對著邢野就一頓罵:
“姓刑的!”
“你瘋了啊!”
“我每回都被你折磨的這麼狼狽!”
“找陪練,你去找你們玄劍峰修劍的人練啊,回回拉著我一個符修練劍,有意思麼?!”
見時跡對他抱怨,邢野嘴角一勾,向著時跡走來,伸出左手,對著他說:
“他們不如你。”
時跡一聽,沒好氣的把自己的左手,狠狠的拍在邢野伸來的手掌之上,邢野順勢握緊向上一拉,時跡直接借力起身站了起來。
“哼!下回我就用符文,把你打的跪地求饒!”時跡嘟囔道。
邢野懶得理他的抱怨,淡淡開口道:“不能總靠外物,總有用完的時候,我這是在鍛鍊你。”
時跡也懶得聽他的大道理,連忙打哈哈道:
“是是是,刑大人說什麼都對,行了吧,練了一早上了,咱們也回吧,這一身臭汗弄的,得回去換身乾淨的。”
“嗯,好。”
二人便手腕一轉,手中的玉竹笛和寒劍均消失不見,齊齊向著三清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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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晚難得睡得如此舒服,直到日上三竿了她才悠悠轉醒。
她下床,見大黃還在原位睡著,便給他施展了個隔音陣,免得大黃被她打擾。
餘晚出了屋門,看向眼前四周,已經有身穿宗服的弟子來回走動了,她看向餘晨和其他人的屋裡,都關著門,心想:莫不是都如她一般未起床?不應該吧。
她本想用神識掃一下的,可這每間屋子都是有神識隔絕的,沒辦法只得挨個敲了敲,都無人回應,應該是一起出去了。
當她正要敲餘大浪的房門之時,餘大浪正從屋內開門了,他見到餘晚站在自己門前,右手還在作著要敲門的動作,頓時欣喜道:
“晚姐,你可算醒了!”
“呵呵,睡過頭了,其他人呢?”餘晚尷尬解釋,並詢問道。
“額……他們去學堂了。”餘大浪弱弱說道。
“那你怎麼還在這?”
餘晚見餘大浪這做賊心虛的樣,就知道這貨自己開溜了。
見被晚姐問道送命題,不想被她唸叨死,立馬轉移話題,做出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說道:
“晚姐,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差點就沒命了!”
餘晚一聽,眉頭一皺,不免擔心道:“怎麼回事?”
“就今早,我不是四周轉悠麼,然後走在一片竹林裡,我聽到竹林裡有打鬥的聲音,擔心被波及到,就偷摸摸的靠過去,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可我還沒看明白呢,脖子上就橫著一把利劍,那劍那叫一個鋒利,嚇得我都不敢動。”
餘晚聽完,立即左右擺頭看向餘大浪的脖子,甚至伸出手檢視一下,並未發現傷痕,有些懷疑道:
“哼哼,你小子,莫不是誆我呢吧,想混過去這頓罵?”
餘大浪一聽餘晚不信,立馬解釋道:“晚姐,我說的是真的,我真沒騙你……”
還沒等他解釋完,他眼尖的看到餘晚身後,向著他們這邊走來的兩個人。
立馬拽著餘晚躲在她身前藏身,探出頭開口道:“晚姐,就是他們!就是那個黑衣服的,拿劍要割我脖子的!”
“怎麼辦?!他們居然還追到這來了!”
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