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孩還在震驚,又心疼自己的蛟紗白綢被大黃一口紫火就燒斷了,驚怒不已!
她深知自己的蛟紗白綢,本身就是用蛟龍皮煉製的,根本不懼水火!
可大黃一口火氣,她最寶貝的法器就這樣被毀了!這讓她如何不驚怒!
還沒等到她舒緩怒意,見三隻火箭齊齊向她飛射而來!
她立馬向後助跑,借力彈跳而起,向後空翻,姿態倒是如敦煌飛天般,調動體內水靈氣,揮著手中剩下半截綢帶,向著下方擦腰而過的三隻火箭,就擊個過去,瞬間三隻箭只被她擊落!
餘晚見此,再次幻化出青玉劍,施展木靈氣,打算在那白衣女還沒站定,便想乘勝追擊給這小陰貨補一劍之時,就見那白衣女身後,又疾馳飛來幾人。
她們見到餘晚這發功架勢,最前方那年紀十五歲左右的女修如蜻蜓點水般,一身白衣飄然而下,落在那名白衣女身前,對著餘晚急忙開口道:
“道友,住手!”
餘晚見人多勢眾,這一劍還是先收了回來,但手中的青玉劍卻做足了防備之勢,畢竟這波人裡,她可就遇見兩個喜歡陰人的傢伙了,對她們自然是條件反射的戒備著。
大黃立即跑到餘晚身側,身子微微壓低,目光不善又警覺的盯著她們。
粉衣女如見到救兵般興奮喊道:“婧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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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則如做錯事般弱弱的喊了一聲:“姐姐!”
領頭的白衣女孩沒好氣的淡淡瞟了一眼二人,不再理會二人,轉身對著餘晚開口道:
“道友可是玄天宗弟子?”
餘晚秀眉一皺,戒備的看向她,不說話。
見餘晚如此戒備,她不以為意道:
“我乃玉仙派弟子金婧,這兩位同是我門下師妹,一個名為金嬌,一個名為田妮,不知道友貴姓?為何會與我這兩位師妹鬥起法來?畢竟玄天宗與我派關係可謂是盟友,有什麼不能言說,非要動手呢?”
還沒等餘晚開口說話,對面的粉衣田妮率先搶道:
“師姐,青風牛幼崽還在她手中!”
金婧秀眉微蹙,不知是蹙眉田妮的搶話打斷餘晚,還是蹙眉好不容追得的幼崽落入他人手中。
“那還等什麼,姐,咱們人多,把那小牛崽子搶過來!”
蛟紗白綢的主人金嬌,眼神怒瞪餘晚,連忙開口提議道。
金嬌心中氣怒:哼,她們人多,就不行還整不了一個玄天宗弟子!這可惡的女修,居然毀了她的白綢,必須讓她付出代價,才能解了心頭的怒氣!
“住嘴!”
金婧連忙打住二人的煽火,她們不知,可金婧知道,就這附近今日多出好些玄天宗弟子,就算這女修落單,又是在外圍,人多眼雜,豈是她們想打劫就打劫的!一個不注意被人瞧見傳了出去,那還了得!
想到這,警告的瞪了二人一眼,又向著餘晚詢問道:
“道友莫怪,師妹們年幼無知,童言無忌,只是不知道友貴姓?是才師妹們說得幼崽可否真的在道友手上,若是在道友手裡,可否還給我們,這畢竟是我們來此的目地。”
餘晚見此,雖對這幾個玉仙派女修無感,還是開口道:
“我名餘晚,玄天宗弟子。”
“哼!之所以為何與她二人開打鬥法,你先問問你身後倆人吧。”
“也別說什麼年幼無知這一套!”
“年幼?!她們二人哪個小得過我?我才八歲,她們就能下死手!”
“無知?!卻懂得禍水東,引借刀殺人,阿不,殺牛!然後再坐收漁翁之利?還懂得背後偷襲?!”
“哼!如此陰險小人的做派,也不怕辱沒了玉仙派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