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了。”
餘晚見王欣諾如個好漢一般,要英勇就義似的,不由被氣笑了,可若她王欣諾真真是個好的,她還真挺佩服王欣諾的。
但明明是個不差於凌珍那惹是生非、一張毒蛇嘴的貨色,居然還來給她上演這麼一出,餘晚覺得若是不成全她如此“大義凜然”的壯舉,倒顯得自己不是個好人了,讓她演獨角戲。
餘晚說完,她抬起左手,當著王欣諾的面,故意晃了晃左手幻出的三枚金針!
見到這三枚金針,王欣諾的眼神,有些打閃,嘴唇緊抿,喉嚨吞嚥了一下。
餘晚見王欣諾那後怕樣,不由譏諷道:
“你們該知足,看看他們幾個沒,此時各個還都不省人事,我只是繳了你們的儲物袋,而沒有選擇殺了你們,你們該感謝他們幾個還活著!”
“要你們死,同時我也不會被宗規懲戒,方法太多了!”
“喏,見到那隻青龍蛟了麼?一口就能吞下你們所有人!把你們丟了餵它,宗門也只會認為你們實力不濟,葬送了獸口。”
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看向那幾名弟子陰沉沉的邪笑道:
“我的親弟弟,還有大浪小浪他們還活著,你們這才能呼吸著空氣,而我之所以願意留你們一命,代價嘛……呵……除了這儲物袋,便是……怎麼也得讓你們的身上掛掛彩吧,這樣……才公平啊,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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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晚說完,瞬間凝神,神識控制驅動著王逸豪和那幾名弟子體內的金針,順著氣海的經脈肆意穿插在密麻的血管之中游離!
“啊!!!”
王逸豪幾人立馬發出慘痛的喊叫聲,同時在地上打起滾來。
“逸豪!”
王欣諾見自家親弟突然撒開緊摟著自己的雙手,自背後發出一聲慘叫,轉身就見王逸豪在地上裹著腹部打滾,立馬擔憂驚呼道。
“餘晚!你住手!”
王欣諾不知該如何讓王逸豪好受點,只能對著餘晚厲聲喝道。
餘晚見此,心中冷笑,不由諷刺道:
“呵,怎麼這樣就心疼了?沒聽說過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若是沒有你們欺人在先,怎會有我尋仇在後,如今這般,全是你們自己咎由自取的。”
說完,餘晚再次加大力度繼續金針在他們體內遊離破壞,即便不能廢了他們的修為,怎麼也得讓他們受受,阿晨這般經脈受損的痛覺吧!
“可這些都是錢勇他們做的,幹我姐弟二人何事!”王欣諾此時想推卸責任道。
“哼,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別忘了餘離的儲物袋可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這份金針享受,你自當也免不了!”
聽了王欣諾的話,餘晚更來氣,回懟她時,同時向著她的右肩之處,以及靠想自己這邊的手足三陰陽經,各擊射一針!
只要入肉進入經脈,就有的王欣諾好受的了!
因並沒打算要她命,所以並沒衝著她的眉心以及左心脈處擊去。
王欣諾沒成想,餘晚衝著她就把手上的三枚金針擊了過來,她立馬想也不想再次雙手撐地,想再次立起土牆防禦。
可餘晚距離太近,這三枚金針已經直直打入王欣諾體內,隨著餘晚神識的操控,運起《金針訣》,來回絞動這細如鴻毛的金針,這份痛苦的酸爽讓王欣諾如同其他幾人一般就地打滾,渾身冷汗直流,面露隱忍,表情顯得猙獰痛苦。
“現在我問你,儲物袋你是交不交?”
餘晚來到王欣諾腦袋前,淡淡開口問道。
大小姐脾氣的王欣諾,何曾收穫這般折磨?此時受到如此實質性疼痛的傷害,讓她再也沒了最開始的硬氣,一邊忍著疼痛,一邊嘴唇抖抖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