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軍還真敢想啊,便是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趁夜出去逛窯子啊,他連連擺手道:“蕭監軍,你快跟我去看下吧,吳大哥被人打了,現在正在病房上藥呢。”
吳大哥?蕭文凌有些莫名其妙,鄒永看他滿臉不解的模樣,又補充了一句道:“就是吳翔世大哥了。”
吳翔世?蕭文凌又是一愣,這些人不是在背後暗暗罵吳翔世黑心吳嗎?怎麼這麼快便改口叫吳大哥了?不過這時已經不是追究這些事的時候,他連忙道:“還愣著幹嘛,我們”
他臉色有幾分難看,在這軍營之中,自己的兵居然給別人打了,這實在有些說不過何況這吳翔世確實是條好漢子,也不知道他現在傷勢如何,實在讓人擔心。
他加快了步伐,卻見病房外站著幾十個人,果然都是不死鳥小隊之人,他也沒心思細看,匆匆打了個招呼之後,便推開了病房的門,微微一呆,只見裡面不只吳翔世一個,另外還有三名傷者,也全是自己的兵。
他們傷勢都不太重,皮外傷而已,經過女醫生上藥包紮之後,坐在一旁,見蕭監軍突然衝了進來,臉色微微一變,面對蕭監軍如有實質的目光,竟是無一人敢抬起頭來。
再看病床上躺著的吳翔世,臉部有些微微浮腫,到處都可以淤青,嘴角隱隱還能看到一絲未擦去的血跡,看到蕭監軍來了,他臉上露出一絲釋然的笑容:“蕭監軍你怎麼來了,我沒有什麼事,修養一天就可以恢復了。”
蕭文凌沒有理他,只是冷冷的對著女醫師道:“張阿姨,他的傷勢究竟怎麼樣?”
“全身多處骨折,其他到無什麼重傷,大多隻是皮外傷,我已將他骨頭接好,以他的身體素質靜養七、八天應該就能康復了。”女醫師回答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房間中有極重的涼意。
“哦。”蕭文凌淡淡的應了一聲,拱拱手道:“既然如此,我能不能先請你先出去一會,我有些話想與我的下屬商談。”
“可——”女醫師本想說傷者應好好休息,但看到蕭文凌不發一言的樣子,冷不住把話給吞了回掉嬉皮笑臉的蕭文凌,嚴肅起來,可當真不比他的父親差,她點了點頭道:“好吧,你不要打擾他太久了。”
她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整個病房頓時安靜了下來,房間裡的四人還從未看過蕭文凌今天這副樣子,若說以前覺得他將眾人**在鼓掌之中感覺就如莫將軍一般,可這時他冷冷的神色,正如已經面對這莫將軍。
“你們不打算開口嗎?”良久之後,蕭文凌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那三人臉色微微一變,往裡坐了些許。
“咳。”吳翔世輕微咳嗽了一聲,搖搖頭道:“沒有什麼,只不過是弟兄們切磋,他們稍微出手重了點。”
“重了點?”蕭文凌冷冷笑道:“吳翔世,你真當我是傻子麼?切磋會打的全身骨折?若是再出手重些,乾脆卸下幾隻胳膊不是來的更利索一些?”
他眼睛一瞪,怒聲道:“快點,將前因後果全部說出來,否則全部軍法處置,我可不管你們有沒傷在身。”
他這話雖是對四人說的,但眼神一直盯著另外三人,三人平常對蕭監軍素有怨言,卻也怕及了他,此刻蕭監軍一張臉黑起來更為可怕,三人對視一眼,只覺空氣也似乎凝結了起來。
終究是抵不過軍法的壓力,或是他們心裡也是憤憤不平,其中一個道:“其實是這樣的,今日早上我三人本欲來訓練場,這時看到有些士兵對我們吹口哨,在我們後面指指點點,說我們是渣滓。”
那邊吳翔世也急了,大喊一聲:“住口——”
“我就要說,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被人打還不準還手!”那人也火了,大聲嚷嚷道:“他們說蕭監軍是蕭丞相之子,他們嘲笑蕭監軍其實是個傻子,是個二世祖,是一個渣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