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兩天,柯行舟突然接到劉特助的電話,要準備去參加法會了。
京城道教協會的法會是早早就定下的行程,先前柯行舟還說長生觀那邊有個王道長不太待見他,最後不一定邀請自己,隔天王道長就親自聯絡了劉特助。
——逍遙宗的對外事務大部分是由朱褚負責,但對接比較正規的團體和活動的時候,留的聯絡方式都是劉特助的。
柯行舟他們從外地回來之後,長生觀再次聯絡了劉特助,說是法會的舉辦地點有變化。
劉特助:“說是長生觀的一個信眾那邊出了些事情,長生觀的道長單獨無法解決,加上剛好離京城不太遠,所以打算讓參與法會的大家一起去參謀參謀。”
法會都是人家辦的,去哪裡自然是長生觀決定。
柯行舟反正只是去找人的,想了想就點頭讓劉特助去回覆對方了。
只是沒想到時間這麼緊,當天通知的換地方,集合時間竟然就定在晚上。
說是距離京城不遠,但因為在山裡面,路程並不算近。路上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柯行舟他們才趕到集合地點。
其他道觀明顯比他們更早收到訊息,柯行舟他們到的時候,住處外面已經停滿了各地牌照的車子。
柯行舟暈車得緊,下車的時候簡直感覺天地都是旋轉的,差點沒站穩。
旁邊的朱褚立即獻寶似的拿出來兩顆陳皮糖:“師父,吃糖!”
柯行舟:“……不用,我不暈。”
這次行程太過匆忙,聶辰剛回集團處理這段時間積壓的檔案——劉特助能幫他處理一部分工作,但是還有很大一部分決策,是需要他本人親自到場才能正常施行的。
因此這次來的只有柯行舟和朱褚……
還有謝鞍、安和光跟柯元白三個。
謝鞍跟安和光非說柯行舟跑去西南玩不帶他們,這次京城周邊遊肯定不能再把他們落下了,一聽柯行舟說要出門就火速趕了過來,硬是在半路上追上了柯行舟跟朱褚。
兩人就跟小孩子一樣,對什麼事情都很新奇,一下車就對著周圍拍來拍去,實際上都不著痕跡的往柯行舟身邊擠。
好不容易聶先生不
在,柯行舟身邊的位置,勢必要讓關係最好的朋友來佔據!
兩人本來互相對視了一眼,商量好一人一邊的,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朱褚。
朱褚這段時間按照柯行舟教的功法每天堅持鍛鍊身體,雖說到不了柯行舟那種力大無窮的境界,但身體素質異於常人,往柯行舟身邊一站,跟柱子似的,誰擠都擠不動。
謝鞍與安和光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爭奪起了柯行舟另外一邊的位置,又打又鬧的進了酒店。
蹭車過來的柯元白跟在後面,一臉無語的拎著三個人的行李。
莫名其妙被柯正業帶去酒店住,天天被教訓要孝順父母就算了,怎麼跟同齡人出來旅遊還要他拿行李?
四處看了看,這是一個還沒怎麼開發的旅遊區,從外頭開車進來,一路都是山。
空氣倒是挺好的,一到這邊連肺裡都被洗滌過一遍一樣,就是周圍連人家都不見幾個,只有這麼一家看上去很古風的“客棧”。
大約是先前在拍攝基地那邊撞過鬼的後遺症,他現在看到類似荒涼的地方就覺得心裡直突突,總感覺好像馬上要發生什麼事情似的。
不過大部分時候,都只是他的錯覺。
柯元白安慰自己不要太緊張,深呼吸了幾口山裡的新鮮空氣,就提著行李進去了。
這家“客棧”還挺還原的,四周不見什麼現代化的東西,有的只有各種木質結構,只有窗戶安了玻璃,用來隔絕外界的寒氣。
柯行舟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