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祺過窮苦日子,便託呂子祺的朋友去給呂子祺說,自己中意他,無奈爹孃嫌他出身貧寒,若是他能參加科考高中,她便嫁給他。
呂子祺是她父親的得意門生,他的學問,她是聽父親提起過的,只要參加科考,肯定有所成就,可惜不知為何,他卻是不參加科考。
只是夏沫卻不曾想,自她提及嫁呂子祺後,呂子祺便再也沒來拜訪過父親,她沒有嫌棄他是個窮書生,讓他去參加科考,他居然避而不見了,如今還成親了,娶了個鄉下丫頭,這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春草從呂子祺告白的害羞跟激動中清醒過來,沒在追著林妹妹的事情不放,只是他還是有些好奇,便開口問道,“你有在青陽城上學堂。”
呂子祺恢復了淡淡的語氣,回道,“爹孃在的時候,送我來上了青陽的學堂,夫子跟我爹是至交。之後……,我便沒上學堂了,但還是偶爾會來拜訪夫子。自從知道夫子的女兒對我有別樣的心思,我便再也沒有去過了,即便這次來青陽了,也沒去拜訪夫子。”
春草點點頭,開口,“既然是你的夫子,挑個時間也帶我去拜訪拜訪吧。”看那林妹妹,表面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心思可不簡單,自己跟著呂子祺去拜訪了她爹,即便有心思,有她爹壓著,不就出不了什麼么蛾子了。
只是,她還是把這個林妹妹想的太簡單了。
本是去南街,要經過柳兒巷,便先去了方叔家,大丫在院子裡搗鼓自己的嫁衣,見春草過來,便急急忙忙拉了春草坐自己旁邊,“你過來給我看看,你上次給月月做的衣服是不是這個樣子?”
呂子祺見兩人湊一起研究衣服去了,便自己去了樹下的石桌邊坐下。
春草見著大丫又恢復了原來的活波,很是欣慰,只是她很討厭餘浩然的,怎麼突然對嫁衣這麼上心了?
看著一臉疑問的春草,大丫大慨能猜到春草所想,便開口說道,“咱家雖然沒錢沒勢的,這打扮可不能太寒讒,讓人笑話。”
春草看大丫如此說,便說到,“日子可是定下了?那我從新給你畫一套好了,明天給你送過來,保證不比月月那套差。”
每個女孩都是愛美的,大丫興奮的拉著春草的手,“呀,那我不做了,等你明天拿樣板來。”
方叔聽見說話聲,端了茶從屋子裡出來,便聽到了春草問日子,便開口道,“日子還沒訂呢。”說完便到一邊跟呂子祺說話喝茶去了。
春草一臉調侃的笑看著大丫,“喲,有人急著想嫁人,日子還沒訂就開始做嫁衣了。”
沒見到想象中的嬌羞樣,只聽的大丫不削的“嗤”了一聲,開口,“我是閒的找不到事兒做。”
春草沒勁的搖搖頭,怎麼她認識的女孩子就沒有一個像個古代大家閨秀的?
春草想起大丫剛說的沒權沒錢,春草就想到一個事情,梨頭,若是把梨頭的事情向朝廷上報,向大周全國推廣,是不是會得到嘉獎?
春草早已把方叔大丫當成了親人,想著若是得到了嘉獎,大丫嫁到知府家的門戶差距是不是就小了?
想到,春草便過去,在方叔跟呂子祺坐著的石桌邊上,找了個石凳坐下,“方叔,我想到了一個用牛耕地的工具,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不過我忙著建葡萄莊園,沒時間去做,方叔最近可有事?”
春草知道,方叔人實在,生怕佔別人便宜,所以便故意說的不當回事,自己也沒時間搗鼓,讓方叔去弄。說完便讓呂子祺拿出圖紙給方叔看。
方叔很是好奇,這春草又想出了什麼點子,居然說牛松地?拿了春草的圖紙,卻是看不懂,“這些個東西有什麼用?”
春草便接過圖紙,一一給方叔解釋每個部件,需要用什麼材料,如何組裝,如何用牛耕地,方叔邊聽邊激動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