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少夫人的名分都有可能。。。。。。”這裡面的學問,見識了這麼多年,她又怎會不知。
向來女人間的爭鬥都是仁者那一方吃虧,如果少夫人再這樣下去,豈不是。。。。。。春桃不敢想象,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少夫人該有多傷心,多難過。
“隨他們的便吧,我懶得理會。”即便是這樣說著,可希孟無意間顫抖一下的小手指,還是多少的洩露了她心裡面最真的情緒。
“是。”春桃不再說什麼,在屋裡忙碌了一番後才退下去。
這時希孟將書拿下來,思索了一下,起身往外間走去。
“春桃姐,怎麼辦啊。以翠兒回報的訊息來看,這三少爺若真的相信青蓮的話,咱們少夫人不是就要受苦了。”
是誰在說話?我好奇的屏住呼吸,偷聽著春桃她們的對話。
“靜觀其變吧,我倒要看看她耍出什麼樣的手腕,能讓三少爺動少夫人。”春桃不以為然的冷哼了一下,隨即打發那個翠兒的丫頭,繼續去探聽動靜。
這是春桃的聲音,難道她暗作主張私自派人去監視青蓮。難不成她要對青蓮下手?想到這點,希孟低下的眸子瞬間抬起,作勢就要抬腿邁進去。
“可是那個青蓮確實太過分了,居然說少夫人是蓄意誣陷她,還說是因為無意間她看到了少夫人的姦情,才會惹來這皮肉之苦。”
“就是就是,這少夫人哪次出去,不是帶著丫頭 還有春桃姐的,就算要胡說也不可以這樣信口雌黃的吧。”
呵呵,我聽著這後面兩句讓人大跌眼鏡的話,徹底放棄了移動的腳,硬生生的落回原地,轉身回到臥房裡的藤椅上。
看到姦情?這樣太能瞎扯了吧。希孟想著這話,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如果說要能扯上一絲半點聯絡的,現在在這府裡也就只有丹嵐一個人了吧。
那幾天為了查丹嵐和青蓮的關係,曾經故意將絲帕掉落在丹嵐身邊,想來這絲帕應該還在他身上,沒準還是隨身攜帶呢。
不知她現在上演的是哪出戏,明明和丹嵐暗地裡**,現在卻反過來咬情人一口。難道只為了陷害自己?希孟撅著嘴,仔細思索起來。
如果說青蓮和丹嵐一起,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爭家產。利用青蓮對容塵的救命之恩,一來是成了容塵的軟肋,二來是做間諜,將這邊的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告訴丹嵐那方。可是現在調轉矛頭攻擊自己,卻是為了什麼。
想做自己的這個位置?如果真是這樣,早幹嘛去了?在府裡這麼多年,不是早就該拿下少夫人的位置?現在再來想,難道是因為自己有了身孕,丹嵐那邊怕生下小寶寶而不得不提前動手?
希孟猜不透青蓮所想,也想不出這個爛局擺出來是要幹嘛。不過倒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這樣的爛局不肯能是丹嵐所想,換言之,這是青蓮自己所為,看來,這兩人之間已經滋生出了一條裂縫。
這縫剛剛出現的時候,還很小,如果修補一下,很容易修復的嚴絲合縫,一點都看不出裂縫的痕跡。可如果縫隙大了,扯開了大口子,這時就怕是大羅神仙也不能讓兩人再無間隙的合作了。
希孟望著窗外的陽光,乾淨柔和的臉龐在陽光下微微發光,一縷黑髮不經意的遮蓋住右邊的額頭,卻讓人覺得十分神秘。
本來是要走的,可是現在好像不可以離開,時機還沒有到。所謂井水不犯河水。可若這井水平地起風波,那就別怪河水咆哮,掀起巨*,沖毀一切陰謀詭計,連人帶物一併送回老家。
“青澀,日後你除了保護我,也多加留意青蓮的一舉一動。”希孟伸手整理一下發髻上的髮釵,隨手取下一支,那在手裡把玩了一下。
今天戴的這些髮釵是用珍珠做成的花樣,這些珍珠可不是看到的那些小顆的,全部是極為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