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一箇中軍傳令兵去調部隊,陳新自己拿著一副簡要地圖繼續問道:“確定鞋子中軍位置沒有?”
劉破軍道:“剛抓了n個包衣問了,在東門內的州衙。”
“輻重錢糧在不在那裡。”
“在,奴酋走的時候帶走了前面的,留下的鞋子壓榨的都還在。”陳新臉上現出笑意:“王長福東街兩個局穿插,第二千總部第四司主攻,斑鳩銳第二分遣隊都投入東街,一定要在關寧軍入城前控制那裡,周世發領鎮撫軍士隨行,董漁也派幾個軍需官去。”據曹文昭告訴陳新,皇太極在的時候夢想著把四城變為後金領地,那時候多少還有些限制,等他一走,剩下的後金軍必定明目張膽的搶劫,鞋子搶掠的金銀應該不少。
周世發一直隨在中軍,聽了答應一聲,隨即問道:“大人,要是其他友軍要進去,如何應付?”陳新淡淡道:“強卑的抓起來,敢動刀的就地擊殺,這事就由周世發負責。除非是孫閣部和張大人來了,其他人都不準進。董漁馬上派人去北門找個地方,找到州衙的銀錢就往那裡轉移。”
幾人大聲領命去了。接著盧傳宗又從北門趕來,他的第一千總部已經封閉了北大街,每個巷口用一個戰鬥組堵住,北城的建奴也被分隔為兩部分,他專門來街口向陳新請示,下了馬後對陳新道:“大人,北門已經關上,有一支關寧軍騎兵從東面繞過來,說想進城。”“不開,你找一個把總去應付一下就是,就說防備建奴,要找上官請示才能開門。”
盧傳宗嘿嘿笑道:“知道了,兵荒馬亂的,一時半會找不到上官。”陳新也笑了下,對盧傳宗道:“當然,咱們佔了十字街口,建奴已經必敗無疑,關寧軍就光來摘桃子,能有這等好事。別理會他們就是,盧千總你還有多少兵能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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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調兩個局,但是不滿員。”
董漁跟幾個軍需官佈置了任務,又匆匆過來道:“大人,有那許多死掉的後金兵,他們的財物或許都在住處,咱們也去尋一尋。這些畜生刮地三尺,財物不會少。”陳新點頭道:“我正有此意。”他又叫過聶洪道:“讓抓住的那些個包衣帶路,去建奴平日住的地方搜,先拿金銀珠寶,然後是緞帛,最後能拿多少糧食就拿多少。聶洪帶一半中軍衛隊隨行監督,還是往董漁選的那地方搬。”
董漁馬上道:“選好了。”
“啥地方?”
“北門內的書院,傷兵也放那裡,咱們就可以冠冕堂皇的派兵守著,這些將官怕是對書院沒啥興趣。”
陳新拍拍手笑道:“這地方選得好。”盧傳宗倒有點擔心的道:“這是讀書考官的地方,咱們佔了,孫大人和張大人會不會讓咱們搬出來?”陳新搖搖頭:“咱們給他們掙了這麼大的軍功,誰還會為這小事出頭,放心吧,這些大人一個比一個精,他們要是這樣的書呆子,也就當不到現今的官位上去。你們馬上去,把北城的建奴居住地都抄一遍。”他們幾人說話時,預備隊第四司從他們身邊跑過,進入東街,因為街道狹窄,只能讓王長福先部署的兩個局主攻,此時東門的炮聲已經停止,上面的建奴大多已經抽調或逃散,關寧軍隨時可能入城,必須爭分奪秒的搶在前面。
十字街口被攻佔後,後金兵的心理迅速崩潰,也完全失去了指揮,東門和南門的後金兵大半逃散,城外的關寧軍和其他勤王軍並不知情,還在城外小心試探,他們也注意到了城頭的異常,但又害怕是建奴詭計,畢竟攻擊才開始半天時間,都認為不可能一天就打下來,盼著建奴能自己逃走,大家不用拼命就有軍功,而且還可以發點小財。
陳新也不向上彙報進展,甚真安排一些火器隊對著無人的巷道輪流開火,做出仍在激戰的樣子。
第三千總部的兩個局幾乎是在東街跑步前進,途中的建奴全都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