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寫的好,想讓大姑娘給寫一副字,才過來了,哪成想、、、”張氏的目光在屋裡眾人身上掃了一眼,然後淡淡一笑。
上一次的事情太過出頭,老爺變來變去,自己也沒有得到好處,何況自己是個姨娘,大爺跟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次張氏學聰明瞭,笑意的扯了個謊,暗下扶著老爺的手卻微微一用力。
慕老爺輕咳一聲,“大丫頭呢?一大早怎麼不見身影,到是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宋彩連見公公綽綽逼人的態度,心下也有些不高興了,怎麼像著大妹妹出了事,公公到是很高興的樣子呢?自己可不相信公公真是來求字畫的,而且也不會一大早就來求,旁人不知道自己可明白的很,公公這幾天一直住在外面的青樓裡,今天一大早才回的府,怕是兜裡帶出的銀子花沒了才回來的吧?此時還能看到一身的疲憊,竟然不休息而過來要字畫,張姨娘也真能說的出口。
想來這事定是張姨娘挑起來的吧?張氏一直沒有安著好心,這幾日雖然安份的呆在院子裡,自己可不相信她真的這麼老實,果然又蹦搭起來了。
不知道夫君是怎麼想的,宋彩連也不知怎麼回答,乾脆也不在吱聲了,眼前的情況公公也該看的明白,剛剛都失了臉面,何不借著自己給的臺階就下來,然後回去呢,非要到這擺出當家長輩的樣子,可是在看看他做的那些事情,哪裡是一個長輩能做的出來的。
視窗下方的軟榻上,慕容剛在發現妹妹被掠走之後就一直靜靜的坐在上面,雙目盯著地面一處,不知道在想什麼,近一個時辰過去了也沒有動過一下,就是父親進來了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再次聽到父親問起妹妹的話,他才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那一雙深遂的眸子,只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心底在想什麼,張氏被掃一眼,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心虛的低下頭,在看到一臉鄭重其事的父親,慕容剛只譏諷的嗤之一笑,宋彩連見了忙帶上門,難得看到夫君見到公公時這翻模樣,想來怕是夫君已忍到一定程度了。
“父親是真的關心大妹妹,所以才過問大妹妹在哪裡?還是父親知道了什麼,而特意趕過來興師問罪的?父親竟也有閒情逸致擺弄筆墨了,兒子到是不知是何時的事情?記得當年妹妹是第一才女,父親每每聽到不是高,而生氣的說那是譁眾取寵,如今父親改變了想法,到真是一件大好事啊。”明明是笑著說的話,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讓人聽了就是忍不住一冷。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老子是她爹,說她幾句怎麼了?你這又是什麼態度,你如今即使當了將軍,老子也是你爹,你別跟老子擺出一副將軍的樣子來,當初老子當將軍的時候,你還穿屎褲子呢。也別說那些廢話,大丫頭呢?一大早不在自己的屋裡,是不是跟哪個野男人出去鬼混去了?當初老子怎麼說的?就該把她送到庵裡面去,省著在這裡丟慕府的臉,你不要臉,老子還要臉呢。”慕老爺憤然的罵了起來。
看他惱怒的樣子,只差跳起來罵了。
好在屋裡也沒有旁人,慕容剛手握的咯咯直響,控制著自己的火氣,朱唇緊抿,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不是沒有話說,而是明知道他已經無藥可救,更不想看著父子兩人被別人挑唆的而鬧的人盡皆知。
一個只知道逛青樓的人,怎麼會沒事的想起一大早上到這裡來,還不是有人在背後挑唆,如經自己更不能如了那人的願。
以前在邊關時,日子過的苦,張氏都沒有安份過,況且是現在了,自己以前就沒有被這樣的舉動激怒,甚至從家被抄那一刻,自己也沒有過什麼波動,只是一想到妹妹,看到眼前這個從來沒有盡到過父親責任的男人,就讓他忍不住想發火,他以為自己為這樣的家已經麻木了,或者留下的不過是一具軀殼罷了,但是看到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仍舊開心活著的妹妹,讓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