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如果地位夠高,那玩笑能冷遍地球,比如冷戰!
只要級別夠了,想要調下級單位的資料和玩一樣。很快那些被王小宇一撥收割掉的匪徒資料,就被彙整合了幾份送到關注者眼前,這也相當於上達天聽了。如果不死這一遭,這些人還真沒這個福氣。
情況大體上摸清了,可現在許志不接電話明顯是要吊胃口。這些人能混到現在這個位子,那個不是人精中的狐狸精?還是上了年頭的老狐狸精。
既然熱情送不出去,不如洗洗睡,整天忙個沒完沒了的,還會怕明天天不亮嗎?養氣功夫都是一點點磨出來的,誰憋的過誰啊!
第二天一早,國安第一強軍七局‘守望者’就被召集到了總部。當然,那些實力差上一線,或被派出去坐鎮地方的守望者成員,肯定不用通知了。
五六位穿著各異、有僧有道的半老傢伙,聊著家常等待頭頭的到來。說頭頭其實是客氣,因為頭頭對他們來說和家政保姆沒多大區別。
如果這時候有人旁聽他們聊天,一定連前天的吞進肚子裡的飯菜都得笑噴出來,因為這些人你來我往的對話,跳躍性實在與火星到地球差距沒什麼區別。
比如這人問那人吃飯了嗎?他說昨晚兒下半夜好象下雨了!旁邊就有人提議明天去釣魚。沒人能想得明白,這群人為什麼就能帶著微笑一直聊下去。
本來總部有九人的,就這六位接到了通知。還有三人,那得請,不能用通知來形容,太不敬重先人了。如果那三人也在場,這六人也氣都不會喘大一個,那叫褻瀆。
沒敢讓這幾位日閒萬機的大爺多等,五十多歲的頭頭就帶著六份資料進來了。一通問候後,他和往日一般得到的全是牛頭不對馬嘴的回覆。
將手上資料分發下去後,這位領導就轉入了正題:“今天請幾位先生過來,主要想讓大家幫我分析下,這資料上的人,單憑武力值能排到什麼地步?恩,衡量值以諸位的武力值為準!”
“這小夥子不錯,應該是修煉的是我們外家經骨皮功夫。”這是僧人看到王小宇近照後,得出的自主觀念結論。
“額,一對兩百勝?這應該也修煉了我們內家養氣蓄勁功夫吧,要不然得累死!”這是道人看到戰果後,所得出的針對性結論。至於針對的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ZL基地?這個地名很熟悉嗎!”這是位內外兼修者找到的疑惑點。
“許志?這個名字也挺熟悉的!你們有印象嗎?”另一位不打算參與針鋒相對話題者,也丟擲了自己的疑惑。
“噢,我想起來了!這個許志以前帶著隊軍人和我們切磋過一次,十年前還是十五年前來著?”這人腦子看起來比較活,雖然已經禿頂了,只像和尚、卻不是和尚。
“十年前!那些娃娃徒手打不過,就說要比全能,結果拿著比武槍用規則上的條款把我們全乾掉了。我還記得,當時我身上中了二十多槍來著,和尚中的最多吧,一百多槍!”
這人說完就裂嘴笑了,無聲的那種,讓人看到心頭特寒磣!
“道士中的最多,他說能用袖子拍偏子彈呢,我只是用雙臂擋那些假彈!”和尚不打算給道士被黑鍋。
領導適當的咳咳了兩聲,插進話來說:“諸位先生,後面還有匪徒的情況。”
剛剛開始話題條理正常的會議室裡又沉默了起來,只響起不多的翻頁聲。
先後看完所有資料後,幾人都放棄的成見用對視眼神交流資訊。若細看的話,還能發現有人嘴角或喉腔在輕微蠕動。只有懂行的人才能看出幾人,正在使用高深的傳音入密交流。
領導似乎對這場面習以為常,故也不做任何催促收聲等待。
沒一會,那內外兼修的男人就對他說道:“這娃娃,應該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