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客人的地方。
“你們好,我是桓楚,請問幾位來到柳梧鄉有何貴幹?”
走進前院的客廳之後,桓楚發現這幾個人和自己想的沒什麼差別,都是穿著一身軍裝,不過其中有一箇中年人肩上沒有掛軍銜,從他身上的氣度來看,可能是位領導。
這裡說起來簡單,但是各位要想想,軍委的領導是什麼概念?如果在和平時期,恐怕桓楚這輩子也只能在長安街上隔著掛京v拍照的車窗看看他們的尊容了。
只是現在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已經不同了,自然不會將這些軍委的底層領導放在眼裡。
“柳梧鄉本來就是國家的,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關你什麼事!”
來的幾個人中,一個掛著中校軍銜的年輕人心中腹誹了兩句,不過他也還算理智,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要不然,即使是中央軍委也未必能把他保下來。要知道,桓楚可是將兩個曾經的軍委委員斬於刀下的殺神。
“桓先生,你好,臥室中央軍委下屬辦公廳的副廳長王建,這是我的證件。首長有些事情想要和桓先生交流一下,因此冒昧前來,希望桓先生不要怪罪。”
見到桓楚進來,幾個軍官中為首的那個中年人立刻站起身來,伸出手和桓楚握了一下。
“原來是王副廳長。”
桓楚看了一眼那個證件,能被中央軍委辦公廳的副廳長稱為首長的人,用兩隻手都數得過來,桓楚自然能猜到究竟是誰。
不過桓楚心中還是有些疑惑,那幾個當年跺跺腳整個共和國都要震三震的人物,雖然說現在已經遠不如曾經的威風,但他們找自己究竟有什麼事呢?
雖然心中不解,但秉承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桓楚還是保持了基本的禮貌,說道:“不知道王副廳長找我有什麼吩咐?來,請坐下說,各位也別站著了,都坐下吧……”
隨著桓楚這句話一出,頓時客廳裡的氣氛就放鬆了許多,連帶著王建也鬆了口氣。早上來的時候他們吃了閉門羹,如果下午又沒有見到桓楚,那他就真沒辦法向首長們交代了。
畢竟這個桓楚和其他人不一樣,即使是共和國最大的門閥家族中的子孫,面對這幾個掌握著共和國實權的大佬們的召見也不得不服從,可桓楚不一樣,他靠的不是背景,而是自己那任何人都不敢輕易得罪的恐怖實力。
王建坐下了身子,開門見山的說道:“桓先生客氣了。其實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和前線有很大的關係。中央的幾位首長對於桓先生的英勇事蹟也是久有耳聞,因此希望桓先生可以助我們一臂之力。”
“張副廳長,恕我冒昧,論起實力來的話,聯盟應該比我銃劍團要強出許多,這件事你們不去找李盟主反而來找我,這是為什麼呢?”
桓楚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畢竟自己的實力再強,也比不上幾萬雄師吧,而且單純以自己的實力來看,中央那些大佬們雖然不會輕易開罪自己,但也沒有必要來尋求自己的幫助啊。
王建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他以前雖然沒有和桓楚打過交道,但對於桓楚的名字卻是早有耳聞。不過在他聽來的每一個故事的每一個版本里,桓楚都是一個殺神,在w縣時就是,而剛來到拉薩之後也仗著背後有孫家撐腰,將拉薩南郊攪得是一片腥風血雨,如果不是有聯盟和政府的協議存在,恐怕中央早就想辦法把這個刺頭給幹掉了。
可沒有人想到,在聯盟的新年聚會上,這個不算太起眼的小遊擊兵團居然會以一種不可阻擋的趨勢強勢崛起,在各個勢力之間的權力角逐上分了一杯羹。
而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桓楚幾乎是自殺性的對蓉城發動了進攻,不僅沒有身亡,反而立下了不世之功,甚至在幾個中央最強者的眼中,桓楚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神鬼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