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年沒有見天賜老弟了!”何戰天捋了捋下巴上那有些短的鬍鬚,笑道。
“是。”葉若惜的嫵媚只有在何俊文的面前才能綻放,在何戰天身前她還不敢造次。
“好吧,你們兩個退下吧。”何戰天點頭示意何琴萱和葉若惜離去。
兩人心裡有些悸動不安,特別是何琴萱芳心一直巨顫著。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一股沉重的威壓從何戰天的雙目迸射而出,直直的襲向何俊文。
“父親,姐姐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何俊文直視何戰天,絲毫不懼與何戰天凌厲的氣勢。
“好,好,很好!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實力得到你的親姐姐。”何戰天一連說了三個,不怒反笑。
“這就是實力。”何俊文催動體內的聖元力,一條潺潺的溪流流淌在經脈裡,霸烈的聖元力順著何俊文修長的手指迸射而出,直指地上那如若金湯的大理石地板。
“砰”堅固的大理石出現了一條細細的裂縫,分裂的趨勢越來越快,整個大理石頓時分崩離析。
何戰天微微眯著眼睛,心裡一陣詫異,身為天榜的他並不是做不到,只是沒有料到眼前這個十八歲的二兒子竟然給自己這麼大驚喜,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是未變。
“記住,你給為父的承諾,何家有你就不會倒!”
“孩兒知道,父親還有何吩咐?”何俊文微微頷首。
“去吧,你姐姐的事情為父不會在插手,但是宋家的事情你自己著手去辦,聽說你把宋家之子宋飛揚給揍了?”要知道宋飛揚也有地榜末梢的實力。
“一個無知少年罷了。”何俊文輕描淡寫的說道。
何戰天有些愣住了,二十歲的宋飛揚是少年?那麼你十八歲又是怎麼?
“哈哈!吾兒就當如此。”何戰天快壞大笑。
“父親,孩兒有個請求,請您准許。”何俊文那雙恍若星辰的眸子直視何戰天的虎目。
“說!”
“我和姐姐想去上學。”從何琴萱那裡得知,現在讀書不叫上私塾,而是上學,洋文是‘狗吐死鍋’。
“給為父一個理由。”
“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哈哈,二啊,不是為父瞧不起你,你這模樣也能上學嗎?”
何俊文目光深邃的凝視遠方,低沉的說道:“那裡我永遠看不到盡頭,我並不知道前面的路還有多遠,我只能邁開自己步子往前踏去,因為前面的路必須由我去征服!”
看著稚氣未脫的兒子故作滄桑,何戰天有些好笑,笑罵道:“快滾吧,好好修煉,三個月後我拭目以待。”
“孩兒告退。”何俊文轉身離去,離去的霎那嘴角的那一抹邪魅的弧度隨之盪漾開來。
何俊文走出大門後,大廳內一道青色耀眼的人影飛掠而過,一個健朗矍鑠的老頭逼面而來。
“父親。”何戰天畢恭畢敬的對何凌洪行了一禮,說道。
何凌洪揮了揮手,那滿臉皺紋的老臉之上兩道如鷹隼的眼神之中精芒一閃即逝。
“對於俊文你怎麼看?”何凌洪的聲音很淡,聽不出一絲的感情色彩。
“劍走偏鋒。”何戰天思索一番後,緩緩道來。
“那我們就看這把劍何時出鞘。”何凌洪看著地面上那分崩離析的大理石,笑道。
“俊文,怎麼樣?”何琴萱和葉若惜看著何俊文神色沮喪的走出來,焦急的問道。
“我們我們不。”何俊文眼神一暗,緩緩說道。
聞言何琴萱一愣,一陣頭暈目眩之感從腦袋傳來,兩眼一黑昏倒在何俊文的懷裡。
何俊文趕忙運起體內的聖元力,緩緩進入何琴萱的體內,滋潤著她那髮絲般粗壯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