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巫師上去之後割斷了繩子,而本來等在上面的胖子,現在要麼跟巫師纏鬥,甚至有可能被巫師給制服了。共每乒圾。
“猴哥,救我啊,我是老沙啊!”我對著上面的猴子道,可是這傢伙無動於衷,繼續擠眉弄眼,跟這個玩意兒交流無疑是非常費力而且絕無可能成功的,我扭頭對林八千苦笑道:“現在想走都走不掉了,看來我們倆註定要命喪於此了。”
這時候的林八千沒工夫理我,那個血屍已經跳出了棺材,他的渾身上下散發著比那個血屍都要濃郁的血腥味,只有到這個時候我才想明白了因果。
宋小光想要效仿白蓮教的老祖宗爐養百經自葬己身永生,可是命運卻跟老祖宗一樣,只不過破掉白蓮教老祖宗風水局的是我太爺爺,而他的,卻是被那個巫師給破了。……破掉的辦法,竟然是剝掉人皮!
他孃的,白蓮教的老祖宗害人性命太多被破掉了情有可原,可是宋小光跟你這個巫師有他孃的多大仇啊,你至於這樣把他給活剝了?!
就在我想的時候,林八千跟那個血屍已經交起了手,跟我想象的一樣,剛剛重傷的林八千此時完全不是對手,我眼看著逃不出去,也趕緊衝了過去,以為這個宋小光會看到同鄉的面子上能放過我們就放過,卻被他一巴掌給扇飛了起來,這把我打的那叫一個眼冒金星。
我還沒穩住身形,他們倆就再一次的纏鬥了起來,林八千在跟他的搏鬥中舉步維艱,後來,在他再一次被血屍卡主的時候,對我大叫道:“這個宋小光有沒有最怕的人!”
這麼一想,看來他又要實戰那一招大夢有春秋了,可是這讓我猛撓腦袋,想要脫口而出說我爺爺郭更臣的,但是一轉念一想,宋小光哪裡會害怕我爺爺,最多隻是敬重而已。總歸來說是我對宋小光的瞭解太少,也僅限於一本我爺爺的筆記哪裡知道他怕誰?
“他怕誰我不知道,他最愛誰行不行?就是我們見到的那個雕像,那個白珍珠,就是他媳婦兒!!”這時候已經沒有時間給我多想,直接對著林八千叫道。
林八千再一次掙脫開來,此時身上的血印子已經幾乎遍佈全身。
他站定,再一次大夢有春秋,林八千的身前出現雲霧點點,一點點的匯聚,匯聚成了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形象,那個女人就那麼站著,舉足之間甚至有仙氣環繞,如果不是我知道,哪裡能想到這個美的讓人窒息的女人是個妖怪,而不是九天之下下凡塵的仙子姐姐?
白珍珠就那麼如同飄在空中一樣,氣態安詳,大夢有春秋,春秋如畫卷,畫卷裡有人,人如天上仙。
血屍忽然就站住了身形,那一雙眼睛就那麼死死的盯著那一幅畫卷,盯著畫卷裡的人。
剝了皮的宋小光已經喪失了理智,我太爺爺能勾起老祖宗腦海裡最大的畏懼,而白珍珠,無疑是能勾起宋小光靈魂最深處的東西,這也是我之前的推測。
是什麼能讓宋小光一個人在蓮花盆這個地方隱忍這麼多年?
唯有白珍珠!'妙*筆*閣~'miao筆ge。更新快
林八千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
而宋小光,緩緩的靠近那個畫卷,他張了張他的嘴巴,似乎在說些什麼,可是已經被剝皮的嘴巴說話的聲音聽不清楚,大夢有春秋只是一個圖案,他說什麼,白珍珠註定無法回覆他。
之後,宋小光忽然急了,他瞪著雙眼,似乎要滴下血淚。
我終於聽到他問了白珍珠一句:“你怪我嗎?”
這一句話他說的有點激動,可是下一句,他幾乎是哀求一樣的說道:
你還是這麼年輕,我卻老了。
我求長生,只是不想獨留你一人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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