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顏面俱失,雖沒人敢當面對她和霍擎天說什麼,但背地裡陰陽怪氣的議論不少。
說什麼蒼蠅不叮沒縫的蛋,要不是她在杜峰面前賣弄風騷,杜峰幹什麼專堵著她。
說什麼霍擎天受傷昏睡,她身子空守不住,在會所也敢和男人苟合。
還有更難聽的……
上下一張嘴,難道她還堵得住外面那些人的嘴嗎?
“傅染,對不起,那天我酒後失德,多有冒犯,你別放在心上。”杜峰望向傅染,沉聲道。
傅染凝視著纖白修長的素手,輕聲道:“嗯,過去了。”
她上次入獄,做戲引杜峰入局,騙杜峰買下瓦國運河,損失上十億,杜峰懷恨在心,她想得到。
這才有後來杜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