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水而建一座簡陋的許願牆。
“姐,你有什麼願望啊?”
“我願望太多了,擔心上帝不看不答應,即使看到了也會直接無視。”
“哦,真可憐,缺愛的孩子。”陸鹿說了這麼一句。
陸賽男疑惑,嗨!他從哪兒看出她缺愛了?混蛋!
他們乘坐新幹線回青年旅館,青年旅館的東南方向有一家小型居酒屋,裝飾非常簡潔,博古架上卻有形形*色*色身著豔麗和服的藝妓玩偶,做得非常逼真。
陸鹿進去隨意要了幾杯清酒和兩份烏龍麵,他們面對面坐著,時不時她會抬頭吩咐他幾句不要喝太多,喝醉了她抬不動。
陸鹿一邊說“這些都是小case。”一邊舉杯就灌。日本清酒,剛喝起來沒什麼味道,可後勁大得很,不要半個小時,陸鹿臉就紅了,陸賽男只好招來計程車用生硬的英語找營業員和她一起把陸鹿塞進車廂,到了青年旅館,又拜託司機幫她抬陸鹿到電梯。
可能因為她是老外,司機熱心了一些,送到入住的房間,房間並不大,甚至連七十平都不到,床榻的位置隔了一層布簾,司機大叔皺著眉,明顯的失望和唾棄。
陸賽男管不了這麼多,連聲道謝,將大叔送出門,回來將半躺在雙人沙發上的陸鹿挪到床上,大肚子的孕婦行動非常不便,拖著他就像拽行李箱一樣,非常吃力,扔到床上,連鞋都懶得脫,坐到床榻邊準備喘口氣歇息歇息,陸鹿這時睜開眼,看著她,好像不確定她到底是真實的還是他腦海中虛構的幻象,爬到她面前,伸出手,小心翼翼戳她腮邊兩下,醉醺醺地說:“好多肉。”
陸賽男要吐血了,張嘴就要罵他。
陸鹿摟著她,嘴對嘴非常情*色地吻她,一邊吸她嘴裡的口水一邊說:“好渴。”
陸賽男頭腦轟地一聲,被吻得頭皮發麻,整個世界都變成白茫茫一片,睜圓了眼,愣在那裡不知道作何反應。
陸鹿不停地吸,很用力很用力,感到舒服了,整個人就貼過來緊緊摟住她,吸到最後差不多是將她整個舌頭捲進口腔,然後鬆開她,將頭埋到她胸前,說:“我告訴你,我很久以前就開始討厭你,你明明就是一小屁孩,為什麼整天端著架子訓斥我?板著臉老氣橫秋的樣子就像一百年沒人要的老處女一樣,還好意思嘲笑我沒女朋友,而且因為你的存在,爸爸媽媽都不關心我,明明我比你力氣大,比你肯專心幹活,比你更聽話!你!你……憑什麼要拿一副長輩的架子來教訓我?搞得我心裡很不爽,看到你就想欺負你!”說完攔住她的腰,去撕咬她雙唇。
她掙扎,他就放開她,她嫌棄地擦他留下的唾液,他就笑得特開心特得意。
“幹嘛?你很不爽是不是?我告訴你,陸賽男,現在我喝醉了,我是醉鬼,你不準惹我!不然我奸了你!”
看到她紅潤的臉被嚇得蒼白,陸鹿笑得更開心 ,居高臨下看著她:“乖乖洗好了,在床上趴著,等著我臨幸吧!其實你和其他女生根本沒什麼區別,我想怎麼欺負你就怎麼欺負你!”
“滾!”
“又是這一句,有沒有別的?!能不能稍微換句有創意的?”陸鹿呵呵地笑,牽著她的手,無名指上有指環,是歐揚的,眼神的光澤瞬間黯淡下來。
陸賽男被他嚇到了,怕他再做出什麼意料之外的事來傷害她。
陸鹿眼中閃爍著激情與興奮,捏著她無名指:“我現在就剁了它,看你以後怎麼帶戒指!”
陸賽男渾身顫抖,陸鹿捏著她無名指,笑:“嚇到了吧?唉,我怎麼可能捨得。”隨即噗通一聲,倒在床上,四肢擺成一個“大”字,口氣囂張:“來吧!來臨幸我吧!”
他話音剛落,門“嘭”地一聲被衝撞得倒塌在地,歐揚和杜慕清一臉怒氣的闖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