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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收,太子妃之命你不想聽從麼?”閒閒坐在一邊喝茶的奚臨軒說道。
“殿下和太子妃之命奴才自然赴湯蹈火,只是,騎馬不是輕巧容易的事,奴才是怕太子妃萬一有個閃失,奴才……”
“不會不會,有閃失我也不會怪你。”衛林下難得顯出了些迫不及待,幾乎要站起來去抓豐收的手去求他。
“那奴才……殿下,奴才……”
“有閃失本宮也不會怪你,去吧。”奚臨軒說道,看這情形自己就算不答應沒準兒哪天衛林下就自己牽匹馬自己到草原去,到時候真有個閃失就太得不償失了。
聞聽此言豐收才放下心來,響亮的應了聲“是”。
衛林下有了一直想做的事很是開心,也很上心,在這沒有熟人的異國他鄉,在空曠的草原她也懶得偽裝,放開了心性學的就很快,沒過多少日子豐收已經常被她甩在後頭了,然後在馬上大呼小叫生怕前面那個人影忽然墜馬消失。
衛林下常興高采烈講給奚臨軒聽,他笑而不言,回頭問就微笑著問豐收,常把豐收嚇得一身冷汗。
“學成了?也好,改天本宮也去領教一番太子妃的馬上英姿。”奚臨軒說道。
他的這句話並沒有讓豐收告訴衛林下,所以在某天黃昏時分,衛林下在草場上跑了一圈馬回來見到奚臨軒氣定神閒站在那兒的時候她很是吃驚。
“殿下,您怎麼來了?”衛林下跳下馬跑到他面前。
“聽說你學成了,我來驗收一下。”奚臨軒說道。
“驗收?好啊,您等著,我去跑一圈。”衛林下說道。
“我要親自跟著,眼見才為實。”奚臨軒揮揮手,立刻有太監搬來了上馬石立在衛林下的馬邊。
“殿下?您會騎馬?”衛林下有些吃驚,曾經不良於行那麼久的奚臨軒怎麼還會騎馬?
奚臨軒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會麼?”
共乘一騎?眼看著豐收小心翼翼扶奚臨軒上了馬,主僕二人神情各異看著她,衛林下有點小緊張。
“殿下,這不大合適吧?萬一有個閃失……”
“能有什麼閃失,大不了摔下馬,本宮又不是一直都會站著走路!快點,否則治你的罪。”奚臨軒在馬上居高臨下斜睨著她。
衛林下上了馬,眼看著豐收拍拍馬頭用了十分討好的語氣對馬兒說:“馬兒馬兒,你要爭氣,跑得好殿下和太子妃會賞你好草料吃的。”那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就像要與馬兒生離死別一樣。
“豐收,等一會兒我們跑一圈回來晚上你可以盡興和馬兒交心。”衛林下笑著說道,臉上的笑卻忽然窒了一下,腰間的那雙手正輕輕捏著她的肉,耳邊還傳來一句輕輕的:“真肉。”
恰巧豐收鬆了手,衛林下使勁一夾馬腹,手裡的鞭子也揮了出去,馬兒聽從命令箭矢一般飛了出去。
“我的老天爺,太子妃的膽子喲!”豐收看著那離弦的箭一般跑出去的馬嚇得直拍自己胸口。
馬兒跑起來衛林下的那一點緊張也就跟著不見了,只是有一點令她不甚舒服,緊環住她腰間的雙臂和吹拂在她耳邊的氣息。
跑了許久,衛林下怕奚臨軒不舒服而勒馬停住,隨風飛舞的幾絲頭髮也停止了飄動停在頰邊。
“再跑你就成女夸父了。”奚臨軒的手臂仍舊沒有絲毫放鬆。
天邊橙紅的太陽正端正落在地平線上,像一個大大的紅球。
“如果在天盡頭能追到太陽,看看它的真面目也好啊。”衛林下說道。
“衛沉璧,你喜歡這草原麼?”奚臨軒問道。
“喜歡啊,書上說草原上夏天撥開草叢會有水泡子,裡面有蝦和魚,冬天還有狍子誒,到時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