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叫道:“憂,憂……”
“說你愛我,說你愛我!憫!”憂狂烈地律動起來,肉刃殘忍地破開柔嫩的密x,鮮血代替潤滑油,使之進出順暢,手指粗暴地在玉體上留下斑斑紅印,但對那高挺溼潤的細白分身卻置之不理。在這期間,合歡一直深情地喚著:“憂,我愛你!”
“憫,憫……”憂不停地叫道,吻著。憫正嬌媚地在我身下喘息,叫喊,不停吐露對我的愛語。腰身急劇一挺,深深埋入柔軟的通道,白濁的液體噴湧而出,被蹂躪得豔麗致極的小x盡數吸收,狂亂的眼神回覆清明,夢與現實分開,豪不留戀地自合歡身體內拔出沾滿體液和鮮血的分身,竟自躺下睡去。
合歡白皙乾淨的身子已變得慘不忍睹,滿身紅痕淤青,細白的玉莖仍然高高挺立,鮮紅與渾白交雜著自身後流出。合歡將手伸向自己的分身,輕捏緩撫,腦海中想象著憂溫柔深情地呼喚自己的名字,自蔚達到高chao。
平復下來後,合歡拖著滿身傷痛,自房後溫池中打來清水,先將憂臉上的汗水拭去,再細心地將憂還露在衣外疲軟下來的分身擦拭乾淨,脫下憂的外衣,將他安置好後,最後才走出房間自行去清理狼狽的自己。
走出房門時,他看了看緊閉著雙眼似乎熟睡的憂那俊朗又秀美的臉,心中既悲傷又深情,他深愛的男人啊!雖然在他的眼裡,自己只是個下賤的孌童,只是那高貴的人兒的不完全替身。可是自己愛他,為了他,他可以強迫自己委身於他人強顏歡笑,可以殘忍地將無辜的人致之死地。今後,他也一定會為了他做出任何大逆不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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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陽宮中。
“殿下,你怎能就這樣就將禮親王趕出去了。”勳皺眉道。雖然禮親王很危險,而且他十分不喜歡他那熾烈的目光盯著憫看,這讓他有一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的感覺,可憫這樣做也似乎過分了點。憫兩眼一翻。這個笨蛋,難道就盼望著自己被別人得到嗎。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憂對自己抱著怎樣的感情,可是自己的心早已給了一個木頭似的呆子,所以他每次見到憂都沒有好臉色,希望他能打消這個念頭。可是這個呆子,居然……委屈之情立現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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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自知失言,看見憫那委屈的臉色,心下嘆氣,將他抱進懷中,靠在自己胸口。
“我是擔心你啊……我們都知道予親王是被冤枉的……那,你就要更加小心才是啊……”
“……我知道!”憫將頭埋進勳懷中悶悶地說。“我會小心的。你這身上的傷,我總有一天回討回來的!”憫輕輕地說,卻無比堅定。兩人就保持著這相擁相抱的姿勢,沉沉睡去。
第三章
禮親王府。瓊樓玉宇,雕樑畫棟,玉樹繁花,車馬紛至,門庭若市,好一派人熱鬧景象。今日禮親王府大宴賓客,慶賀禮親王三十壽辰。
這兩年,禮親王權利日益擴大,原本投靠予王德眾多官員紛紛投入禮親王門下,手握冬陽國四分之一兵權的他,已成為冬陽國權傾朝野的一品大員了。因此,禮親王三十壽辰,原本依附他的,當然是爭先恐後,巴解討好;想來投靠的,此時更是卯足勁頭要獻殷勤。多如潮水的人流,真真要把鐵皮裹就的門檻踩壞。
王府內,三間廳堂全部開放。正中大堂擺座席,單人單席,供身份最尊貴的人入席,整八十桌。餘下兩個偏廳,四人一席,供朝中有點官品的人,供一百五十桌;堂前可供千人列隊的廣場上,擺流水席,供其餘賀壽之人所駐,共五百桌。府中幾位大管家並各個雜役奔前跑後,忙得不亦樂乎。賓客來了大半,卻始終不見主角登場。
“嗯,啊,不要……快點……嗯……”府後內室禮王臥室裡,遠離府前喧囂,內室之中只聽見一聲聲嬌媚的浪叫。合歡上身趴在床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