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搭訕,直接朝目的地走去。
遠遠,便看見有一群人湊在江詩丹頓專櫃外看熱鬧。
而店內,關小雅似乎被一個女人護在了身後。
那個中年男人情緒似乎挺激動,用右手那粗粗的食指點著擋在關小雅身前的女人,口水橫飛。
關小雅氣得胸口一顫一顫,頗為壯觀。
“老公。”關小雅看到自己男人趕過來了,頓時一喜,徑直衝到了他懷裡,眼淚頓時就下來了,然後用著極為委屈的語氣說道,“他欺負我。”
“沒事,別怕,有我在。”黃粱輕撫著她的香肩,柔聲安慰著。
“你就是她所謂的男朋友?”鍾量頗為不屑。
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原來不過是一個小男孩罷了,最多也就是家裡有點錢的富二代,能有什麼本事。
他長期與混酒吧夜店的三教九流打交道,自信有的是人脈關係。
“發生了什麼事?”黃粱沒理會他,轉頭問之前一直護著關小雅的女人。
這女人正是楊萍,無論是作為店長,還是考慮剛收了人家的禮物,這種場合她都得出頭。
“是這樣的...”楊萍見到來人英俊帥氣、衣著不凡,心裡暗歎關小雅好運氣,然後簡單介紹了下經過。
最後添了一句,“他剛才差點打了小雅一巴掌,還好被小雅躲過去了。”
也是這時候,她怕事情鬧得更不可收拾,所以急忙擋在了關小雅身前。
“呵,我還以為什麼大人物,原來不過是個賣酒的貨色。”黃粱聽完,不屑道。
“賣酒的?小子,別太狂了。小心惹到惹不起的人。”
鍾量陰仄仄道。
這麼長時間以來,身邊誰見到自己不得客氣喊一聲鍾老闆,這小子居然敢說自己是“賣酒的貨色”。
“惹不起的人?就你?”黃粱有些好笑。
一個賣酒而且大機率還是賣假酒的,口氣比自己這擁有億萬資產的還要大,真是咄咄怪事。
現在是法治社會好吧,難不成他還敢來什麼道上那套?
真當社會主義鐵拳是開玩笑的?
要是想拿那些地頭蛇一般的夜場老闆來壓自己,那黃粱更只能說他想多了。
普通人可能還會講點義氣道義,至於地頭蛇們,別看一天到晚跟人稱兄道弟,其實看重的只是利益而已。
莫忘記,他前段時間還在酒吧夜場瘋狂撒金,短短時間消費了近千萬,早已是各大場子最尊貴的VIP客人。
其中好幾個場子的老闆聽聞此事後,甚至特意從外地趕回來,就為了與他結識一二。
當然,如果單論與那些老闆的交情,與鍾量相比,黃粱自然是比不上的。
但是黃粱相信,自己說出來的話,份量絕對比鍾量重多了。
開玩笑,對那些老闆來說,自己是最高等級的大客戶,是衣食父母。而鍾量算什麼,充其量不過是個酒水供應商,還得加上“之一”。
一個讓你賺錢,一個賺你的錢,這地位能一樣麼?
“好,好,好!”鍾量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一邊指著黃粱道,“狗男女,想玩是吧,老子今兒陪你們玩個夠,就怕你們玩不起。”
黃粱懷裡的關小雅看到對方猙獰的模樣,心裡有點慌。
“親愛的,要不還是算了吧?反正我也沒吃什麼虧。”
她也聽說鍾量似乎在本地挺有能量的,所以擔心黃粱會吃虧,這會兒甚至有點後悔剛才給他打電話了。
“放心,自己女人被欺負都找不回場子的話,還算什麼男人。”黃粱說話間,散發著強烈的自信。
莫說這事兒關小雅一點錯沒有,就算有錯,自己也得護著,最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