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一套仙氣霓裳鎧來,饒是雲挽舟養氣的功夫了得,連祁無伊這種貨色都忍的下來,卻也忍不住動容,瞧向白勝的眼神裡,已經多少有了些崇拜。
就連雲挽舟都震驚成了這個模樣,王松川,司馬易兩人就別提了,曲芳都忍不住說道:“十師弟你是怎麼跟念夕空打賭的?他可是天下十字之一,排名比你師兄還高,心頭是傲的很,連我他都未必服氣。”白勝把那件事兒遮掩了幾個關鍵的地方,娓娓跟眾師兄弟道來,大家聽得他用一朵才祭煉了三重禁制的蓮鑰換了這套仙氣霓裳鎧和一串水行珠,都不禁露出你這小子真是好運氣的神色。
白勝並未有提自己跟念夕空動手的事兒,王松川,司馬易,曲芳等人也只以為念夕空是買赤城仙派和羅神君的面子,這才捏了鼻子認帳,付出如此重大的代價換了一朵根本沒甚價值的蓮鑰。但饒是如此,也足以讓白勝他們眼地位截然不同,猛然拔升了一個級數。
王松川呵呵笑道:“十師弟你離開本派之後,運氣居然如此爆棚,連我這個做師兄的都有些羨慕你了。”
司馬易是目光灼灼的說道:“念夕空天下十字排名我之上,不過卻我十師弟手下地吃了這個虧頭,日後有機會見面,我看他如何還能傲氣的起來。他要是再跟我擺那副,你們這些門派都是鄉下門派的臉子,我就拿這件事兒埋汰他,看他可有面子!”
白勝沒有想到,念夕空居然名頭不小,甚至跟王松川,司馬易,曲芳等人還認識,也頗覺這份關係奇妙。不過他也不擔心念夕空露了自己的底細,畢竟那件事對念夕空來說,是極丟臉面的事兒,白勝才不信他會說出來。
師兄弟五人都有了飛遁的手段,曲芳的帶領下,便先後躍入了玄昊古墓的入口。
白勝把金霞衣一振,登時有金霞滾滾,護住了自身,看起來比三位煉罡的師姐師兄還帥。雲挽舟雖然是初次操縱仙氣霓裳鎧,但是他已經是凝煞第七層的修為,遠比白勝道力深厚,故而也是飛的四平八穩,周身仙氣繚繞,亦復有一番氣象。
玄昊古墓從入口開始往下落,直降落了十餘里之後,這才忽然闊敞起來,洞穴也開始四通八達。曲芳駕馭了朱雀彌天劍當前引路,王松川操縱的是一口宛如銀蛇一般的劍光,司馬易的劍光比兩位師兄師姐略次,但劍光也極不凡,不白勝的誅魔仙劍之下,也是一口三階上品的法器。
白勝藏身金霞幡所化的金霞之,跟著曲芳等人一路飛遁,心卻暗暗嘀咕起來,忖道:“這玄昊古墓比我想象的要廣大的多了,光是這些通道就高大無比,我還是且記錄下來,免得因為什麼事情跟師姐師兄師弟們失散了,居然走不出來。”
白勝悄悄的把赤城pad開啟,一路記錄地形,一面趁機調教那些段家子弟。白勝雖然只是臨時起意,想要收這一批道兵,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凝煞這一層,瞧著少也要十年往上的苦功,這十年裡他若無一些速成的手段,難免偶爾出門行道,會受人欺負。
之前白勝也曾想過把鶴妖和獨角噴雲獸祭煉成道兵,但是鶴妖別有心思,獨家噴雲獸有因為不能凝縮,修為卡死感應境界,雖然願意全力支援他,但對白勝的用處不大,那一千五頭嬰靈雖然數目夠多,但修為進境實太慢,想要能鬥法的時候派的傻瓜用場,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麼年月。羅羽璇手的道兵能夠讓人五倍增幅真氣法力,但死這等有用的道兵可遇不可求,道兵本來極難祭煉,白勝漸漸覺得調教道兵比提升自家的修為還難,對這種提升法力的手段漸趨失望。
如此種種,讓我們鳥生大爺生出了道兵無用論的極端思想。
這一次忽然想到要收段家子弟,也不過是為了試驗他的想法,若是這一次也還不成,白勝就會徹底放棄藉助道兵之力的念頭。
這些段家的子弟,從十四五歲到二十七八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