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同一職業。回頭可以讓他們兄妹來此地交流,說不定還能醫術上有些長進。只是我上次讓他們兄妹去十方院道觀,我自己卻一直都沒回去,還真不知道他們兄妹到底去了沒。我讓倪孃去十方院道觀,亦不曉得這女人到底倪家的權勢爭奪之是勝是敗。不過她有仙氣霓裳鎧,又有何茉幫忙,就算輸了應該也不會翻身不得。”
白勝心思微微散亂,但是很快他就見到了一個白如雪,但是面容卻如三十許人的年美婦,這位雙秀門主身邊有一個白衣少女,用青紗蒙面,身子婀娜,看起來有楚楚之姿,嫻雅淡靜,應該就是雙秀門主的大弟子了。白勝雙手一抱,做足了禮數,然後才問道:“晚輩是遵從我師之命,前來聽從前輩差遣,不知前輩究竟要晚輩如何做,還請明白昭示。”
雙秀門主見到是白勝,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才淡淡的說道:“就是我這個徒兒想要祭煉一口壓鼎,只是差了幾十種材料,須得花費些時日去收集。只是我這個徒兒不善法術,也沒有多少護身的本事,所以才請朱商道友派一個本事出è的弟子前來,不然我如何放心讓她去行走江湖。”
說到這些,雙秀門主就ù出舐犢之情來,顯然對這個大弟子朱旒秀十分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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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萬靈藥鼎
白勝呵呵一笑,說道:“弟子必然不負前輩所託!”
雙秀門主拉過自己的這個大弟子,好生叮囑了幾句,這才有些不捨的說道:“這口萬靈壓鼎我手就沒煉成,你勇於承擔此責任,為師雖然欣慰,但也擔心你太過要強,未免要吃上好些苦頭。本門就算沒有這口萬靈壓鼎,醫道傳承亦不會斷絕,你也無須太過強求。”
朱旒秀只是淡淡一禮,拉住師父的手,也顯得極為不捨,但看她的動作表情,顯然心底是十分決絕的,並不是會半途而廢的那種人。白勝還真不知道這萬靈壓鼎是什麼東西,他所得的《仙羅真解;副冊》的法器,十之**都是用來鬥法,合道,修煉之用,似萬靈壓鼎這樣的法器,十之**跟培養靈壓,或者煉丹有關,這樣的法器《仙羅真解;副冊》真是沒有。
他一個外人自然不好表達什麼意見,但是當白勝瞧到雙秀門主取出了一個法寶囊,塞朱旒秀的手裡,朱旒秀卻怎麼都不肯收的時候,這才覺得有些不對。
“剛才瞧外面那些雙秀門的女弟子,人人身邊都帶了一個壓箱,但是這雙秀門連法寶囊都未普及麼?”
白勝以己人,過慣了仙界富家翁的日子,一直都覺得法寶囊這東西得來不難。他殺人越貨次數太多,尤其是殺了倪家許多妖怪,搶了一批成品,雖然那些妖怪也有許多沒有法寶囊的,但白勝也沒覺得是因為太窮的緣故。就算是謝鴉頭這個可憐的小丫頭,當初也是有個半舊的法寶囊,只是後來一場賭博就輸了出去。但是他都快忘記了,自己的第一個法寶囊還是從五淫尊者身上奪來的,當年也是一窮二白,只得一口破爛飛劍。
其實法寶囊對大派弟子來說,確實不難祭煉,反正只要祭煉一二重禁制就夠使用了,也不似別的法器需要祭煉到很高的禁制重數。但是法寶囊終究也是一件法器,各種材料也頗珍稀,祭煉的法訣雖然不甚珍貴,但總也是要有的。尤其是雙秀門以醫道傳承,門主本身也不善祭煉法寶囊,門下弟子又多,所以手頭也只有這麼一個。
白勝見兩師徒拿一個法寶囊推來推去,實有些忍不住了,就哈嘴了一句道:“前輩何須如此,我手頭有幾個法寶囊,都是我斬殺為害姓的妖怪得來,朱旒秀師妹若是需要,從我這裡拿一個也就是了。”
雙秀門主略有些尷尬,朱旒秀卻冷眼瞧了白勝一會兒,淡淡說道:“我們雙秀門以醫者父母心為宗旨,那種殺戮得來的東西,旒秀是不敢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