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元宮之上。”
八百六十九、秦娥
白勝和袁道人鬥了一場,雖然有些化干戈為玉帛的模樣,但因為袁道人背後靠著大須彌宗,白勝絕無可能跟此人妥協,故而收了這些東西,仍舊不滅殺機,只是呵呵笑道:“虧得道友大方,若是道友有甚麼需要幫忙,亦可交託我去辦。只是瞧道友家大業大,修為又遠在我之上,也未必用的著在下。”
袁道人微微一笑,忽然想起一事,對白勝說道:“要是說起來,還真有件事兒想要託付道友。我有一名弟子,數年之後,就要去本宗參加真傳弟子的大比。他修為倒也算的勤勉,只是沒有一件趁手的法器,我欲給他祭煉一件,卻還差了幾件東西。我瞧道友欲祭煉法器中也有這些東西,想必欲去的地方會有,便想要他跟道友一起,前去轉上一轉,看看機緣。”
白勝呵呵一笑,說道:“此事不難,你把令徒兒喚來吧!”
袁道人當下便傳了號令去,不旋踵就有一個十三四的女孩兒走了進來,這個女孩兒周身氣流湧動,隱隱有一層紅光繚繞。在白勝這等法力精深之輩的眼裡,只是一眼就瞧得出來,這個女孩兒身上繚繞的紅光,乃是無數的細小符籙,顯然這個女孩兒也突破到了道基境界,故而才有萬法隨身之兆。
袁道人叮囑了自家徒兒幾句,就對白勝笑道:“我這個徒兒脾氣稍嫌高傲,道友千萬多些擔待,莫要跟小孩子家生氣。此行就把我這徒兒託付給道友,待得道友迴轉來時,在跟道友敘舊。”
白勝點了一點頭,縱起遁光就走,那個女孩遲疑了片刻,也一樣縱起遁光追了上來。白勝帶了她飛了百十里,那個女孩兒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問道:“仙師為何不放出飛遁的法器來,如此孤身在天宇飛行,甚是有失鳳儀。”
白勝啞然失笑,他從未先過,這般孤身飛行,會有失鳳儀,心底對大須彌世界又多了幾分看法。
不過他也沒興趣跟這個女孩兒辯駁,只是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把飛遁法器放出好了。”白勝一招手,金霞幡就飛了出來一面,化為一層金霞把兩人一起裹住。然後才忍不住問道:“不知你在師父座下是第幾弟子,道號如何稱呼?”
這女孩兒很恭謹的答道:“弟子是恩師門下第六弟子,未有道號,仍用俗家的名字,喚作秦娥!”
白勝微微點頭,隨口問道:“你欲祭煉何種法器?”
秦娥年紀看似幼小,其實修道年頭也不短了,只是仙道之士能善保養青春,如今也有百餘歲,雖然對白勝恭敬,但心底也未必就有多尊重,聞言心頭暗道:“這樣一個野道士,道行也不過跟我相若,如何就大模大樣做起我的師長來?回頭倒是要給他一些教訓,免得此人對我指手畫腳。”
袁道人跟白勝見面之時,一句話也未有提過他之前被鎮壓的弟子,更不曾提起鬥法的事情,白勝出手架構九空天軌·混沌無聲無息,也沒什麼威勢,所以小須彌山中這些人,根本不知道白勝的厲害。
白勝在赤城仙派和苦毒山的事後,雖然不是掌教,但卻地位崇高,一言九鼎,在大聯盟和玄門亦是言出不二的人物,平生也不知殺敗過多少比他修為高的敵人,就連正宗法寶也硬碰過幾次,混沒覺得對一個“道基”的小輩需要什麼平等相待。
秦娥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恭謹的答道:“弟子欲祭煉一座五方天闕!”
白勝點了點頭,也不置可否,心頭卻暗忖道:“怎麼大須彌宗弟子,都喜歡祭煉樓閣之類的法器?縱然此類法器便於佈置更多的禁制,但祭煉甚難,材料也比尋常法器多了千百倍,可非是什麼上好選擇。”
兩人飛行不久,便到了那一處門戶附近,九空天軌妙用無方,當初架設此物的人又是真仙之輩,故而袁道人雖然有溫養的本事,卻也尋找不到這些門戶。白勝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