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皂角洗洗看。”江平繼續興奮的說“象這樣染多少布沒有問題,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配方與操作條件。也不能讓他們掌握一個顏色的全部工序。每個工序的人不準隨便串門。給他們做很多事,做得多拿銀子拿得多,這樣他們就沒時間去串門了。以後染全是相同的顏色。”
江容獻計說,“不,每年的花與草長得都不同的,染出來可能會略有區別的。我們每年都先除錯一下,弄點深淺明暗的區別出來,就說是推出了新的顏色啦。”
江平說,“你說得有道理,這個顏色這麼漂亮,肯定會有人訂的。我要再印一個白底紅花,紅底白花,擺到四海雜貨去,要是有布商要買的話就告訴他,只給他一個人訂這一系列的布。要他出錢買斷一年,這一年我們只給他一個人染印這個顏色。”
江容說,“但是,浸梁的時間長短,染料放得稀與濃都有顏色深淺的區別的啊,深點淺點算同色呢,還是不同色呢。”
劉子文說,“江容說得有道理。再有就是比如印三色四色的布,都起了好多個花版了,如果你賣斷這個色了,印花中還能用這個顏色麼?再有就是要是那些布商聯合起來壓價呢?”
江容說,“多色的花版現在就可以用啊,已經能印的顏色,比如說這個紅色,完全可以用三四種深淺不同的紅色來印花嘛。印的漿弄稀一點,不就淺色一點麼。”
江平說,“明天這樣試下。小劉掌櫃,我就怕他們不聯合,一聯合那更好了,聯合就表明他們都不如我,反而可以放心起價,我可以自己賣,也可以一個一個談。我就不信有人弄得比我們更好更便宜。江容,用這個給你做幾套衣服吧。那幾個老傢伙給你挑的布做的衣服真是讓人難過啊。”
江容說,“我一向穿男裝的啦,我不要穿那麼好看,太漂亮了就不能隨便出門的,你看我家的麗敏,長得好看了被送到京城去侍候人,還好是我額娘疼她,只是侍候人家幾年就可以嫁了,要是碰到一個後媽,估計就肯定是給人寫賣身紙做丫頭以後做妾了。”
江平摸摸江容的頭笑著說,“傻妹,你這麼厲害,你就算美貌得象天仙,也沒有誰敢要你侍候。”
江容使勁的捶打江平,“以後我們上學的事不給你講了。”
江平越發笑得厲害了。
劉子文也笑個不停。
江容氣鼓鼓的跑去找飯吃了。
江容吃完飯了看到兩個傢伙還在,還在談著賣布的事。江容打岔問究竟有多少個色可以穩定的生產了。劉子文有些擔心的說單一的顏色就基本上弄得差不多了,但是多色就還沒有試到合適的。
江容說,“哦,弄好一個色賣一個色。過一陣子再賣一個色。等到可以多色時再多色,時時有新貨給人買。不用著急的。”
劉子文反應過來,“是啊,少出點花樣,一個顏色多賣點,慢慢的賣,也不見得賣的少了。還省事。我們染的好,一點不怕的。”
江平說,“我就說不用擔心吧。這傻妹有小財神跟著的。她的產業不用怕虧的。”
江容覺得很奇怪,這些人對自己也太好了吧,但是籤於自己沒有啥可以被人利用的。於是就一廂情願的解釋為人類很愛養貓養狗當仔一樣疼,或是有人有養人形寵物的偏好。不去想這些了。
江容說,“明天我同學的額娘喊我去她們家吃飯,明天中午就去,你染好的布給我幾匹吧,不能空手上門吧。”
江平說,“看,我沒說錯吧。”同劉子文兩人相視一笑。
劉子文說,“如果去別人家,得帶上兩個丫頭侍候才好。”
江平說,“江容自己扛幾匹布呼嗤呼嗤的也是很搞笑的樣子。”江平一想到江容扛著幾匹布呼嗤呼嗤的樣子不禁笑得茶都噴出來了。
江容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