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化學各類基礎的建設工作。
當然邵奕也不是這麼有良心的,拿著超前的知識,就真的讓他們一步步做。
化肥和飼料他把原料都讓人準備好了,他們基礎既然都已經掌握了,現在就開始研究怎麼用這些原料,在這個時代批次製造化肥和飼料出來吧。
系統的資料裡頭所有的情況,和這個時代情況並不能對照起來,所以邵奕能做的也就只是拿出配方,具體怎麼實施只能讓這個時代的人去考慮。
邵奕覺得自己這其實有點像是小學生上數學課的時候,老師剛教完大家學完加減乘除,然後讓大家考試,給出了二元一次方程讓大家去解一樣。
但這邵奕在乎嗎?
邵奕不在乎,他的良心早就已經被染成黑色的了。
而被邵奕‘寄以厚望’的這第一代化學生在乎嗎?
他們也不在乎。
先生/陛下已經把原材料都給準備好了,只要他們研究出來這個術法凡人怎麼實施,以後百姓們就再也不用為糧食發愁,有了飼料之後甚至可能人人都能吃上肉了。
他們完全不覺得邵奕給他們出的題目是在為難他們,對他們來說一直以來的經歷,就是在想盡各種辦法解決困難。
未來科研工作者又何嘗不是面對著同樣的情況,拿著加減乘除的知識去解二元一次方程呢?
而且現在的這些人是已經知道這個研究是終究會有個結果出來的,而未來的科研工作者需要面對的更多是未知,可能窮其一生所追求的,最終得到的結果是在證明這條路是虛假錯誤的。
人類本就是踏著無數曲折的彎路,一點點向前行進著。
搞定了化學這門課後,邵奕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每次出行去協同會那邊,都能讓人逮捕一批又一批要對他行兇的人,冷兵器時代這種事情對於邵奕來說自然是沒有危險,只是因為他這番舉動,現在神明這個帽子在他腦袋上越發地牢固了。
[若是未來有人看到這一段歷史記載,肯定會覺得古代人吹皇帝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邵奕自我吐槽著。
[所以說,把這課堂直接改到皇宮裡頭來不就好了?]系統說道。
[那樣就不好蹭課了。]其實除了協同會里頭安排的百餘人外,還有在協同會樓內悄悄聽的,也有非協同會的人,在院子外頭貼牆角聽的。
後者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來自城外那些道觀的道士。
邵奕是不願意讓這些道士們來宮廷裡頭做自己學生的,主要這就是擔心這些道士們拿他現在的名頭大肆搞封建迷信,為虎作倀欺詐百姓。
他們願意做倀,邵奕可不想做虎。
但邵奕是希望他們來學的,畢竟若是說封建時期有化學家的話,那麼必然是這些道士。
別的不說,這些道士對火藥也很有經驗,當初葉共謙的禮炮就是這些道士給幫忙弄的,未來邵奕也希望這些有豐富炸爐經驗的道士們能把甘油給好好弄弄,做出穩定可控的炸藥出來。
就算不打仗,有炸藥後,不管是開山取石還是鋪設道路之類的事情,都可以不用人命去填了。
刀子本身是沒有什麼罪惡的,屠刀是殺人的,手術刀是救人的,就純粹看人是怎麼使用而已。
在邵奕這番操作之下,協同會之中這批化學生成績好的部分人,開始自己科研工作,而學習一般的人,則是開始了對外教導的事宜,另一批怎麼也學不進去化學的,則開始在工作之餘思考起來將來各郡府之中要開辦的官學工作。
邵奕給他們定下來的目標是要讓全大邵境內都沒有文盲,他們官學要升官,就是看當地文盲率多少。
而非文盲的定義,邵奕也給了出來,就是能認識五百個常用字以及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