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子裡忽然蹦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眼前的這個也許不是全部的種族天賦。
下意識的，他命令：“翻頁。”
果然，他眼前的天賦表翻過一頁，大約十一個從未見過的人類天賦出現在他面前。
不過這些天賦大多數圖示陰暗，別說看看天賦描述，連天賦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除了一個天賦。
捨生忘死（高階天賦，無法自動生成），人類除了對生命的執著，還有對生命的尊敬，在大多時候，人類會首先顧及自己的生命，但是當有保護的目標時，人類會果斷拋棄自己的生命，迎戰無法抵抗的敵人。
人物血量剩餘10％以下，使用垂死掙扎天賦，對目標造成總血量50％損失後自動啟用。
點數：1/1，效果：永久＋5士氣，永久增加戰鬥力10％。
張義口水那是嘩嘩的流啊。
這可是＋5士氣啊，現在他已經是6計程車氣，這種士氣到帝國之盾多少不夠，但是到帝國衛隊裡當政委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就算戰鬥力不夠，但是去駕駛無畏機甲也是不錯的選擇，雖然這種機甲有些慘絕人寰啥的。
更何況，還有永久增加戰鬥力這一條，別看10％好像加的不多，那是相對現在基數低的情況，等到戰鬥力加到1000試試，1100的戰鬥力和1000的戰鬥力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再更何況，這是沒有任何削弱的天賦，不像那些低階種族天賦，動不動就削弱這個，削弱那個的。
這沒有任何削弱乜？張義表示強烈質疑。
沒有削弱？沒有削弱？沒有削弱？？？？？？？？
張義就這麼一直在腦海中這麼問下去，雖然不一定能造成系統資訊接收系統資訊溢位啥的，但是還有一句話咋說的，不試試，誰知道？
就算不把你弄宕機，至少也要煩你一下。
這是張義現在的唯一想法。
顯然，他的企圖達成了，系統果然被他的這種小數點後無限迴圈的問題給弄煩了，終於開了後門回答這個問題。
“基於平衡要求，人物的任何屬性非正常增長都會相對的造成某些屬性降低。”
張義順杆子往上爬，急忙追問：“那我這士氣＋5咧？沒看到啥屬性降低啊？”
“士氣屬於隱藏屬性。”
“廢話，我知道士氣屬於隱藏屬性，我是問，我有啥屬性降低了？”
“士氣屬於隱藏屬性。”
張義怒，在腦子裡喊：“我早知道了，士氣是隱藏屬性，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究竟降了啥屬性了？”
“士氣屬於隱藏屬性。”
好吧，剛才用這種無限迴圈問題把系統惹煩了，現在系統立刻用這種無限迴圈回答還了回來，這算現世報吧，別說，報的還真快。
張義大口喘粗氣，忍了半天，才冷靜下來，仔細一想，明白了。
既然系統強調士氣是隱藏屬性，而士氣升高並沒有導致實際屬性降低，那就是說，降低的同樣是隱藏屬性。
至於隱藏屬性有哪些，張義倒是想問啊，不過估計系統也不會回答。
既然都隱藏了，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有答案，如果之前沒有看過戰錘的設定資料，張義也不可能知道還有士氣這樣一個隱藏屬性不是？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張義焦灼啊，急躁啊，發狂啊，煩惱啊。
士氣大幅度上升，必然意味著有個屬性大幅度降低，這要是平常也還罷了，到了戰場上，隨便一個屬性的不對那可能就意味著生死相隔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弄懂到底哪個屬性降低了。
張義左看右看看不出問題，下意識的一翻職業天賦，開始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