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遲琛,你這又是在開玩笑嗎?”艾木木輕輕推開他。“誒?”慕遲琛怔住了,她,果然是塊木頭。
“咳咳,對,是玩笑。”慕遲琛尷尬地掩飾著,而他的耳根卻是真真切切的紅了。呵,真的是玩笑。艾木木眸光暗淡了。
蘇安辰看著這兩人的舉動,雖然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之間有誤會了。他下了亭子,嚮慕遲琛和艾木木走去。
雨水打在艾木木身上,她感到刺骨的冰涼。眼前一黑,她倒在了泥水中。“喂喂,木頭。”是慕遲琛焦急的聲音。這樣的場景,好像似曾相識。“遲琛,還愣著幹嘛,趕緊抱她走啊。”蘇安辰的話倒是提醒了慕遲琛,他,是真的亂了陣腳,對她,是真的緊張了。
“師傅,我們去醫院。”攔了一輛計程車,慕遲琛對司機如是說。“遲琛,不行,日本的制度嚴格,你們不是夫妻,進不了醫院的。”
“那就回東京大酒店吧。”慕遲琛緊緊抱著艾木木,她的臉色蒼白,不會又是低血糖吧。可是,明明她是吃了早餐的。突然,慕遲琛有一種歷史重演的感覺,不過這次,他卻是深深的自責了,還有,莫名的害怕。
總統套房裡,慕遲琛問著攝製組的工作人員:“小伊呢,她在哪?”“隨楚逸飛那組去美食一條街了。”“這樣啊…”慕遲琛看著渾身溼透的艾木木,思量許久,緩緩說道:“你們出去吧。”
蘇安辰和攝製組離開,瞿以恆在另一間房裡等著他。“安辰,坐。”“恩。”蘇安辰在他對面坐下。
而攝製組是扛著機器,各自回房了。
慕遲琛為艾木木換上乾淨的浴袍後,撥通客服熱線:“請找個醫生過來,謝謝。”他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自言自語道:“木頭,你好笨。”
東京美食街,韓銘澈左手一個章魚小丸子,右手一個碳烤魷魚,吃得不亦樂乎。小伊招呼攝像大哥道:“來,給他個特寫。”逛著逛著,韓銘澈停下來,叫道:“飛哥,看,冰淇淋耶。”楚逸飛的手上滿是韓銘澈打包的零食,錢包在吉森那代為保管著。“好吧,老闆,冰淇淋多少錢一個?”“200日元。”店主回道。“那,藍莓口味的,來一盒吧,呶,就這個冰盒。”楚逸飛瞟著冰櫃裡的那個包裝盒。
“好好,來,這些蛋筒是送你們的。”店主熱情地說道。“謝謝老闆。”韓銘澈笑得一臉燦爛。吉森從楚逸飛的錢包裡拿出錢,買了單。小伊:哇,楚逸飛真是國民好哥哥啊,我要是也有這麼一個哥哥就好了。吉森:下輩子吧。小伊頓時拉下臉,這個老男人,怎麼回事兒,專門來氣她的嗎。
下午3點,楚逸飛,韓銘澈一組打道回府。吉森:看他們兩人手上滿滿當當,看來今晚的大餐是有著落了。小伊:好期待啊,不知楚逸飛和韓銘澈廚藝如何呢。
瞿以恆房裡,“你是說,這個男人是日本首相之子?”蘇安辰指著照片,這個人,猥瑣的笑容,是那麼的獨具特色,蘇安辰怎麼可能忘記的了。“沒錯,日本首相巖本健之子——巖本森。”瞿以恆看著蘇安辰,根據他所說的,瞿斷定,蘇安辰是被巖本森盯上了。“阿恆,這個變態真的喜歡男人?”“準確地說,他是雙性人。”瞿以恆不懷好意地笑著。“呵呵,沒想到我們蘇大帥哥對男人也有這麼大的誘惑力啊。”
“少來,你不是有正事要說嗎,快說吧。”
“是這樣的…”
“木木姐,木木姐。”韓銘澈抱著一大堆東西直奔艾木木的房間。“誒?老大也在?”“木木姐,嗚,不理我,是睡著了嗎?”“小澈,你有什麼事嗎,節目錄制結束了嗎?”慕遲琛的口氣,明顯是在下逐客令。
“誒?她怎麼了?”楚逸飛也進來了。“淋雨淋的。”慕遲琛淡淡回道。“什麼?怎麼會淋雨呢,難道沒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