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見狀,馬上站了起來,惱羞成怒地瞪向韋烽,“你幹嘛了,野蠻死性不改!”
她的舉動,無疑火上潑油,韋烽更加抓狂,口不擇言地破口大罵,“前些日子還在朕身下呻吟,今天卻跟他遠走高飛,難道你也想跟芸妃那麼賤,要萬人騎?”
寒菱面色陡然大變,她內心的憤怒,無法用言語形容,不知哪來的力量,促使她衝到他面前,毫不猶豫地揚起右手,刷刷給他兩巴掌,“韋烽,你這混蛋,我告訴你,你完蛋了,你徹底出局了!是你自己毀了幸福,是你親手毀了你即將得到的幸福,毀了你原本能夠重獲的幸福……”
瞬間,寒菱閃電般跑開,往她寢房奔去。
柳霆沛一聲冷哼,投以韋烽一個悲哀的眼神,然後也走開,朝寒菱追去。
韋烽呆呆的,腦子無法清醒,他只記得,她打了他,她罵了他,還有,她好像哭了,那美麗的黑眸,不但有淚花,還有失望。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韋烽心頭猛然竄起從沒有過的驚慌和恐懼。
“父皇……”韋珞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袍角。
又是半晌,韋烽才回神,望了一眼身邊的小人兒,緩緩蹲下身子,抱他入懷,潸然淚下。
彷彿感受到父親的哀傷,韋珞靜靜的,小手爬上韋烽的寬肩,輕力地拍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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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起床了,陛下……”素娥站立床前,柔聲呼喚著酣然大睡的寒菱。雖然寒菱已讓出皇位,素娥卻還保持稱呼。
寒菱悠悠轉醒,呢喃了一句,“素娥,你好壞,天還沒亮就叫我起床。”
素娥一陣錯愕,隨即道:“陛下,天不是沒亮,差不多日上三竿了。”
日上三竿?寒菱混沌的腦子赫然清醒。那就是,自己睡了十二個小時?但,為什麼這麼累,骨頭彷彿要散了一般,還有……下面那個地方好像有點漲漲的。
難道經期快到?但沒理由啊,距離上次經期過去才半個月,即使來,也是十多天後的事。
從前天開始,她發覺自己睡得很沉,很長,第二天醒來卻周身痠軟疲倦,人家說夜裡做夢太多也會出現這種情況,然而無論她怎麼想,也想不出一個夢境。真是太奇怪了!
“陛下……”
寒菱甩開理不清的思緒,漫不經心地問,“珞珞呢?”
“小少爺在大廳,這幾天很奇怪,小少爺起得比以往都早。”
“哦!”寒菱不疑有他,慢慢下床,讓素娥替她梳頭……
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寒菱正式啟程的時候,時間又過了三天。
“寒菱,一路保重!”平日與寒菱關係稍好的幾名朝臣,都前來送行。
“多謝大家,後會有期!”寒菱一邊說,一邊打呵欠,她實在不想做出這麼煞風景的舉動,打她真的忍不住,她真的很累。
“菱,你真的不讓我去?”谷秋眼睛紅腫,戀戀不捨。
“有司綵跟去就行了,你呀,還是乖乖陪你的如意郎君吧,我可不想讓錦鴻追殺我。”寒菱打趣地道。
前天,司綵竟然提出要跟去,當她問到關於【夜】的事情時,司綵說認錯了人,【夜】並非寧儒旭。
在司綵的苦苦相纏之下,寒菱只好讓她跟隨,反正這路上,正好需要一個人照顧起居飲食。
“菱……”李映菊還是一臉傷感,到現在,她依然無法接受寒菱拋棄了韋烽。
“李姨,記得注意身體,別太操勞,有時間我會回來看您!”寒菱真切地叮囑道。
李映菊含淚,點了點頭。
“烽叔叔!”忽然,韋珞高興地喊了一聲。
寒菱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