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人敢來觸黴頭,一連三天,親王府大門緊閉,越來越冷清。天際飛來一隻黑色的烏鴉,直奔王府。經過院牆的時候,彷彿穿過了一層無形的水障,空氣中波紋盪漾,烏鴉消失了。
後園有湖,湖邊的青石上,是一副棋局。兩個中年人端坐,三個年輕人觀戰。那烏鴉直接出現在青石邊上,容貌最為俊美的年輕人伸手抓住,從烏鴉的口中吐出了一個微型的卷軸來。
棋局已經白熱化,黑方代表魔法師的棋子被困,紅方步步緊逼,代表士兵的棋子接近了黑方的王。
執黑的中年人身穿棉布長袍,渾身上下沒有任何華貴的裝飾,樣子和秦因大帝有幾分相似,只是略微年輕,眉宇間多了一分傲氣。
和他拼殺戰棋的中年人武將打扮,相貌英俊得多,留著很短的鬍鬚,神色堅毅。兩個人全都盯著棋局,也不去看年輕人拿到的信件。
眼見黑王要被殺,執黑的中年人突然挪動了一直在角落裡的炮,直接吃掉了代表紅方宮廷劍士的衛。
這一招反擊犀利,紅方要是回援,代表魔法師的棋子就可以殺掉接近黑王的所有兵。
短鬚武將雙手一推,擾亂了棋局,道:“這戰棋,魔法師的力量太強了,沒意思。”
“再強也是個棋子,決定勝負的,是指揮棋子的人。”
武將大笑,道:“你是親王,當然可以這麼說。我不過是將軍,戰場上,總要把魔法師考慮在第一位。”
身穿棉布長袍,面容平凡的人正是秦因帝國唯一的親王,薩菲羅斯。他和秦因大帝不僅面容相似,就連穿著打扮都很接近,不喜歡奢華。
“那是當然的,魔法是立國之本。文森,你說說你對大哥的意見吧。”薩菲羅斯親王話題一轉,突然提出了一個誰都不好回答的問題。親王殿下的大哥,當然是秦因大帝。
“有什麼好說的,雷克斯也是皇族,我哪裡插得上話。”
“斯坦尼也是皇族,你怎麼就見外了?”薩菲羅斯指著俊美的年輕人道。
文森看著自己的兒子,嘆了口氣道:“你也知道,你的妹妹,是傾向於陛下的。在家裡,我能管的了什麼。”
“斯坦尼,信裡說了什麼?”薩菲羅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自己的妹夫雖然是帝國公爵,統領帝都一半的衛戍部隊,也不敢對皇帝指摘什麼。都是家裡的事情,妹妹對雷克斯被送走本來就不滿,文森當然只能迴避這話題,否則家裡先亂了。
“舅舅,是迦樓蘭的急報。”斯坦尼不僅人長的漂亮,看上去也精明強幹,身邊兩個年輕人就沒有這樣的氣質。
“迦樓蘭,哎,大哥這是為雷克斯打算呢,這時候立國,恐怕是要收回迦樓蘭的土地了。”
“父親,反正西邊的教廷也要宣戰了,就讓雷克斯去做,又有什麼關係。”同樣身穿棉布長袍的一個年輕人插口道。
薩菲羅斯看著自己的兒子,面無表情。氣氛有些緊張,半晌,他才道:“你要是有雷克斯一半的才能,我怎麼會心煩?你們兩個……”
薩菲羅斯說不下去了,他即使權勢熏天,一時無兩,也對兩個兒子沒辦法。秦因帝國的皇族血脈本來就稀少,每個都異常珍貴。這兩個兒子如果出生在普通人家,絕對算得上是青年才俊,可在皇家,一個人要負擔太多的東西。
一個人的天賦秉性是無法改變的,薩菲羅斯嘆了口氣,對文森公爵道:“大哥用立皇儲的事情壓制我,執意讓雷克斯立國,這不是明智的舉動。如果下議院反對,我強行壓制的話,這些年的辛苦就白熬了。眼看就要用兵了,大哥這麼做,是在給帝國添亂。”
薩菲羅斯親王說這話的時候,隱然有一絲的恨意。自己為了帝國,兩個兒子都沒安排要職,甚至沒有想過王位傳承。大哥他身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