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
在混沌間向一個方向飛去,月音時不時冒出話來。
&ldo;風,你是不是找了我很久?&rdo;
&ldo;怎麼,你嫌我慢了?&rdo;
&ldo;當然不是!我是覺得你辛苦&rdo;
&ldo;風,你好像變得很厲害了!&rdo;
&ldo;風,我總也找不到出口&rdo;
風偶爾回頭瞥一眼旁邊的月音,一段時間不見,總歸是變化了。以前這個孩子單純活潑,現在也說不清哪裡變了。
&ldo;沒見著那個夢泡的主人哎,你和他接觸過嗎&rdo;風有一種奇怪的猜測。
他明顯感覺月音僵了僵,語氣裡似乎帶了些落寞:&ldo;他他挺善良的,不怎麼管我,但是我找不到傳送門呀!&rdo;
嗯,有故事卻不說,風心裡計較著,這丫頭,還是胳膊肘往外拐。想到很久以前的事情,風淡淡笑了隨即又嚴肅起來。
如果沒有身負使命,不知他們三個,或者他們兩個又會如何呢。
&ldo;風,我們會降落在哪裡呀?&rdo;
&ldo;隨機的啦,你忘記了。&rdo;
&ldo;現在記住了。&rdo;
風微微瞥了一眼月音,她還什麼都不知道。回弗雷德姆回復這次調查任務後估計還有任務,直接把她丟給愛伊算了,反正,哎,你這只不向著我的鳥兒。而月音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風早在現在就計劃把她&ldo;留給&rdo;愛伊了。
&ldo;風,我上次是不是死了?&rdo;月音忽然弱弱的問了一句。
風一怔,內疚感湧了上來。&ldo;別怕,已經過去了,以後你會很安全的。&rdo;他捏了捏手裡的另一隻小手。
儘管你胳膊肘往外拐,但保護好你是我的責任呀。小音音。誰叫我是你的主人呢。
水鏡
水鏡感到有一股熟悉的靈魂之力在月牙島爆發出來,他在暗夜裡睜開眼睛,不一會,那些能量的餘音也消散地不可追尋了。月姑娘離開了,他眼波平靜,最後還是沒有送她,但比起月姑娘,水鏡的注意力卻在那熟悉的靈魂上,那感覺就是記憶中的銀藍身影!是他的&ldo;二哥&rdo;?水鏡不由皺眉,這次是完整的,他可以肯定,月姑娘和記憶裡鳥兒相似但不完整,所以水鏡認定不是,但和月姑娘一起離開的那個人,一定就是他,是他的故人。
水鏡坐起來,只穿著單薄的白色寢衣伸手一推,傳送到了月牙島,就在月姑娘呆著的月牙尖兒那,孤單地漂浮著一朵白雲,水鏡抬了抬眼走了過去,有一封信,他拈起靜靜看了看:
&ldo;水鏡先生,我走啦。
抱歉打擾你的生活,真摯感謝你的照顧。
祝你快樂地生活。&rdo;
在白雲上,還有那個細銀鏈穿的金色小月亮,還有一疊折起來的紙條,水鏡也不動聲色地拿起來翻了翻。
最上面一張寫著:&ldo;早上去書房讀書,下午應在花園。&rdo;
就是那一天夜晚,喝酒以後她說了那些奇怪的話,之後就開始躲著他。
再下面一張是前一天,&ldo;畫室,或在他處。&rdo;
直到最後面一張:
&ldo;今日我在二樓材料室,有事喚我。&rdo;
這些紙條,她怎麼還留著,水鏡轉了轉手裡的小月亮,忽然有一種奇異的情愫滑過他的心間,比之前更加理解月姑娘的內心了,似乎自己,被給予了憂傷的愛。
他垂下眼眸,白瓷精緻的臉上沒有笑意,如同一個俊美卻孤獨的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