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故意……”
關著的門突然開啟了,木槿帶著人站在門口,瞧了眼屋裡的三個人。一揮手:“把溫家的跟鳳兒帶走!”
幾個粗使的婆子一窩蜂而上,熟練的把溫嫂子、鳳兒一帶就往外頭拽。本來是沒什麼事的,當鳳兒往來人身邊一瞧,突然大叫了起來:“翠香,就是你,就是你乾的好事。我知道是你,絕對是你把東西帶進來,你看著太太待見我,你妒忌了,你……”
從木槿身邊衝出來一個人,對著鳳兒左右開弓,不過是**掌,就打的鳳兒收了嘴。藉著燈光,於陽瞧見鳳兒的嘴巴都腫了,打的好厲害啊。再看看那人,正是翠香!她這是要殺人滅口?!
打完了鳳兒,翠香跪在了木槿的跟前:“木槿姑娘,她無賴我,我……我願意跟姑娘走,我絕沒幹這樣的事,就是……就是……”
木槿笑了,她托起翠香笑著道:“你急什麼?肯定是要問你的。來人,把翠香也帶走!”又上來個婆子把翠香捆了。她到是沒有掙扎,也省了許多的力氣。比如在那裡亂叫的溫嫂子,口中已經被塞了東西只能在那裡嗚咽著。
一時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於陽一個,她看著掙扎著的鳳兒跟溫嫂子,再看著冷靜地翠香抿了抿嘴,這……相當的詭異。鳳兒只說是翠香做的,而翠香卻異常的冷靜,她怎麼會冷靜?這種情況誰能冷靜地下來?木槿的態度也是相當的玩味,為什麼鳳兒指證翠香的時候,她一點也不驚愕。不應該是驚愕,應該是表現出相當的重視才對。可是為什麼她所表現的卻是毫不在意,張瑛唯一的子嗣被人謀害,在她看來就不是個事,這是木槿應當表現出的?
“你在看什麼?”木槿看著盯著自己的於陽心裡突然有種毛毛的感覺,屋裡是黑暗暗地,她瞧不清於陽,但是那雙眼睛泛著燈燭的光兒,就跟鬼魅一般,她心虛地嘣嘣地亂跳。她提高了聲音,藉著嗓音掩藏著自己的後怕。
恰恰這個時候,一個媳婦叫魂似的奔了過來,她咋咋呼呼地,就像是身後有什麼鬼在攆她一般:“木槿姑娘,木槿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木槿本來就被於陽的雙眼嚇得夠嗆,這又有個媳婦叫魂似的大嚷,可把她嚇得不輕,不等那個媳婦到了跟前,她便大聲呵斥著:“鬼叫什麼鬼叫!這是你叫的地方麼?你就不怕驚了老爺太太?還是你活膩了,想早些投胎?!”
媳婦忙垂手立好,聽著她罵,卻暗地裡抽了嘴角。
也多虧了這個媳婦,一驚一乍間把木槿從先前的害怕中拯救出來,再一頓訓斥,木槿完全不怕了,她沒好氣地道:“什麼事?”
“皮姨奶奶昏過去了。她跟前的清蓮姑娘來要東西,請姑娘示下!”
木槿一口啐了過去:“她是你哪門子的姑娘?要東西找木樨去,找我做什麼?”
媳婦委屈得道:“原是過去的。木樨姑娘把我啐了一通,說是那麼多要緊的事要辦,這個要我找姑娘。”
木槿冷哼一聲:“這多大點事,你跟叫魂似的。讓她等著,如今的事兒那麼多,哪裡管得過來。皮姨娘那不過是餓得,幾頓飽飯一吃,那就好了。”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於陽的身上,突然笑著走了過來。她順著於陽的目光瞧向了丫頭們手中的燈籠,她不由得笑了,從丫頭的手中取過一個,放在了地上,“也好,也讓你瞧瞧這光兒,好好的看啊!省的一會就瞧不著了!真是省了我不少事!你說你還回來做什麼?走了就算了。真是天涯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哼!”
她對著於陽啐了一口,傲然地走了出去。
於陽盯著燈籠,腦子一片茫然。她盯著燈籠,什麼東西都想不到,腦子真正的是空白。直到,門上再次傳來開門的聲音,她才僵直的抬起頭,望向了門。這是要把她帶過去?她就要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於陽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