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叫你走,你聽見了沒有?”
王綠鳳抓往紀少堡主向後拖,沉聲道:“這裡是爹給我撥出的住處,我有權處理我自己的事。二妹,管你自己的事好了,少管我的閒事。”
“牽涉到集益牧場生死存亡的事,我怎能不管?”
“哼!你比爹還有權威哩!爹已答應我留紀少堡主住幾天,你憑什麼橫加干涉胡亂作主?哼!你為何不向爹訴說?你去試試好了。”
“哼!你……”
“你再不走,休怪做姐姐的翻臉無情。”
“難道我怕你麼?”二小姐怒叫,拔劍出鞘。
劍拔弩張,眼看姐妹倆要動手拼命,樓下匆匆奔上一名侍女,上氣不接下氣地叫:“小姐,大事不好。”
王綠鳳一怔,大聲問:“鬼叫什麼?天坍下來不成?”
“費姑娘被……被人擄……擄走了……”
“什麼?”
“費姑娘不見了。”
“說清楚些。”
“小婢按時前往替換六嬸子,發現六嬸子倒在房門外,口吐白沫人事不省,房內不見了費姑娘。小婢救醒了六嬸子,她說被一個白無常鬼嚇昏了。”
“六嬸子呢?”
“嚇壞了,渾身發軟走不動,仍在……”
楊綵鸞不再多聽,急奔下樓。
紀少堡主也不約而同,與王綠鳳隨後便追。
二小姐心中一動,也跟下來了。
到了囚禁費心蘭的秘室,果然不見了費心蘭。六嬸子驚嚇過度,軟倒在房中臉色灰白,餘悸猶在。
六嬸子口中,問不出所以然來,只知來了一個白無常鬼,身高丈餘,血紅的舌頭伸下兩尺長,一見面便把六嬸子嚇昏了,後來的事她已一無所知。
王綠鳳在房中仔細察看線索,久久,她冷哼一聲,向外走憤憤地說:“是哥哥在搞鬼,我去找他。”
楊綵鸞芳心焦急,費姑娘失蹤,她已失去了羈絆紀少堡主的法寶,怎能不急?娃娃臉上痴憨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鳳目帶煞,臉色冷厲,向二小姐沉聲問:“二妹,是不是你搞的鬼呢?”
二小姐哼了一聲,說:“見你的大頭鬼!我剛從北屯子回來,找我你是打錯了主意,昏了頭了。”
“哼!準是你這小浪貨。”
“賤淫婦,你說話小心了。”二小姐惡毒地咒罵。
楊綵鸞大叫一聲,一劍刺出,“寒梅吐蕊”突下殺手,劍虹疾吐,五道如虛似幻的淡淡劍影攻向二小姐的胸腹要害。
二小姐也一聲嬌叱,側閃、切入、出招,“天外來鴻”回敬猛攻上盤。
“錚!”楊綵鸞封住了這記狠招,雙劍相交火星飛濺,“劃地為牢”反擊下盤,劍氣驟發聲如龍吟。
二小姐毫無所懼,口中發出一聲咒罵,晃身側飄避招,再次撲上“飛星逐月”奮勇進搏,也用內力御劍進擊。
兩人拔劍拼命,棋逢敵手勢均力敵,誰也休想在三十招內取得優勢,展開了一場兇險驚人的惡鬥。
紀少堡主為獲得費心蘭,不得不委屈自己,答應陪伴天涯雙嬌三天,反正對他並無損失,天涯雙嬌也具有七八分姿色,他並不感到太乏味,但他的一顆心,無時無刻不在懷念美絕塵寰的心蘭姑娘,這時一聽心蘭已被王飛虎弄走,他急得憤火中燒,好好一塊眼看要到口的天鵝肉,卻被癩蛤蟆所銜走,他怎受得了?
他不管二小姐與楊綵鸞的事,一拉王綠鳳急道:“去,去找你哥哥要人。”
王綠鳳奔出院門,向前莊狂奔。
可是,王飛虎不在莊中,據莊丁說,場主父子天未盡黑時,已在東屯子等候入侵的人,前莊目下主持大局的人是大總管。
兩人大感奇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