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我絕對不會再丟掉了!”
遲嶼撩開汗溼在江難額頭的發,聲音顯得有些冷,“保證發誓,這是最沒用且無恥的兩個詞,因為不需要付出成本,只用動動嘴皮子。”
“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發誓的人,他們拿很多東西發誓,比如生命,再比如重要的東西,但不會真的有雷劈,也不會有懲罰。”
“他們樂此不疲地發誓,在得到好處後,一邊嘲笑別人天真,一邊又繼續發誓。”
江難著急解釋:“我不會那樣的!我發誓!!”
在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江難臉色倏地一白,因為他發現,他好像跟遲嶼說的那種人沒有區別。
他拿什麼讓遲嶼相信他?
除了乾巴巴的發誓?
乾巴巴的保證?
江難頭一次感受到,原來語言是那麼的蒼白無力,他是劣跡斑斑的罪犯,他的誠信值是負數。
所以他的話……
也是謊言的代名詞。
“江難,我不需要你發誓,我需要的是你的行動。”
遲嶼蹲下身,這次換他仰視江難,“我說過我還愛你,這是真話,但我能給你多少愛,我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你來告訴我。”
“告訴我,你還值得我給多少。”
遲嶼這麼做,並不只是單純地想要江難好好追他。
他想消除江難心裡的愧疚感。
當初分手的事,受影響的人不止是他,江難也一樣,如果愛裡摻雜了愧疚,那在感情中下意識地就會把自己放在低位,就算是委屈自己,也要討好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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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嶼要的是愛。
不是愧疚。
他也不需要江難變成卑微的奴隸。
所以他給江難一個贖罪的機會,只要在想要補償他的過程裡,想要得到他的愛的過程裡,江難付出了足夠多的時間精力和愛意,愧疚總會被填平。
江難已經說不出話。
他只能一邊流淚一邊點頭。
青年坐在浴缸裡,水已經滿出來,那身面板在燈光的照射下,白得幾乎要反光。
像海里的美人魚。
當然這條美人魚不用唱歌,遲嶼就早已被蠱惑。
alpha手蓋在青年脖子上,聲音很低,“關於分手的解決方法說完了,現在我們來說懲罰。”
江難耳朵顫了顫。
他眨了眨眼睛,思緒突然就有點歪了,為什麼他覺得遲嶼這個聲音,他之前好像在那裡聽過?
不對。
應該是之前他聽過的聲音,很像遲嶼現在的聲音。
到底是在哪兒聽到的呢?
不是!現在重要的是聲音嗎!不應該是遲嶼說的話嗎!
江難驟然回神,他暗暗罵了下出神的自己,然後問遲嶼:“什麼懲罰?”
遲嶼沒說話。
只是遞給他一個黑色袋子。
江難有些不解,他不知道遲嶼是什麼時候拿了黑色塑膠袋,但他當他接過袋子開啟往裡瞄了一眼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從震驚變成了羞恥。
不是!
這他媽算是什麼懲罰啊!
你不如直接殺了我算了!
:()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