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上沾染了許多他的資訊素,比一天一洗的衣服濃厚一些,二是他想借那塊表保護江難。
怎麼個保護法呢?
並不是每個人都玩表,都認識名錶,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江難如果真跟人起了衝突,只要上升到動手層面,十有八九會損壞那塊表。
他了解江難,知道一般情況下江難不會主動跟人打架。
除非是對方嘴賤。
又或者做了些挑釁他的事。
只要表壞了,那先動手的對方,肯定是過錯方,既然是過錯方,自然要賠償損失。
那塊表是遲嶼給江難的保護。
也是給敵人的報復。
他相信青訓營裡,家底雄厚的人並不多,一千多萬的表,足以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教訓。
李韻然不想事情鬧太大。
“周其,錢鋒……還有江難,你們三個跟我走。”
走了兩步,李韻然回頭看向探頭探腦的其他選手,臉色沉沉,“看什麼看,不想訓練的直接收拾東西走!”
眾人紛紛低頭。
鍵盤敲擊聲瞬間不絕於耳。
周其跟著李韻然一路走到會議室,這一路他想了很多,不管對方說什麼,他只要咬死不承認,誰也沒辦法拿他怎麼樣。
然而他算盤還沒打響,江難就直接給他砸了。
“多的話就不說了,訓練室不是有監控嗎?只要查查監控,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掃了眼周其難看的臉色。
語氣愉悅。
“畢竟事實勝於雄辯,說再多的廢話,都不如眼見為實來得真實。”
監控當然是要查的。
李韻然看江難這麼淡定,還有心情查監控,就知道這事十有八九跟他沒什麼關係,至少沒有什麼原則性的大關係。
十分鐘後。
周其站在李韻然面前冷汗直流。
“經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願意給他道歉,你別趕我走!”
李韻然冷笑。
“我眼睛沒瞎,從訓練第一天開始,你就看江難不順眼,但我沒想到你私下小動作這麼多,這件事往小了說,只是你撞了江難一下,但往嚴重了說,就是你針對隊友!”
“明明是誠心道歉就能解決的事,但你偏偏要冷嘲熱諷,還要動手,這種情緒化的處理方式,要是帶到賽場上,想都不用想會有什麼下場!”
“如果真有你打比賽的那一天,你告訴我,哪個隊友會相信你,會放心把後背交給你?”
李韻然深深嘆氣。
“你資料我看過,算是有天賦,但你沒擔當,不承認錯誤還推卸責任,嘴裡一句真話都沒有。”
“沒哪個俱樂部願意請這種埋雷選手,就算你天賦再好。”
“你的訓練就到這裡,走之前跟江難道個歉吧。”
周其還沒說話,江難先冷笑了一聲。
“我不需要他道歉。”
“我只需要他賠我的表。”
“一千三百四十二萬,一分,都不能少。”
:()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