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合謀的同伴,自是小宮無疑。兩人身形本就相似,又都是頭大如鬥,戴上皮帽後更是不易分辨。當晚小宮佯裝抱恙,話又極少,二人設下這等詭計,確能瞞天過海。
老邊忽道:“啊,是了!我卻想起了,那晚馬遠不願當眾演示穿牆法術,正是小宮提議,要他去塔頂閣樓施法。原來是你們兩個串通起來表演的好戲!你為何如此歹毒,要弄得咱們烏金幫樹倒猢猻散,哥幾個這些天顛沛逃亡,吃了這許多苦,原來都是拜你所賜!”他越講越是激動,站起一把拎住小宮衣領,叫道:“你說!你卻為了什麼要害我們!這一路還追隨大夥而來,到底是什麼居心?”
小宮被他提起,睜著兩眼一動不動,便似一座雕塑一般。
華鵬畢竟曾是一幫之主,不比手下幫眾這般輕浮,他沉了沉氣,說道:“老邊,你莫急躁,大夥心平氣和地聽他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