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半口,只拿了五六個白麵饅頭啃食,虞可娉心中一動,暗想莫非他瞧出了什麼古怪?阿兀見她也不動碗筷,心中頓時瞭然,舉臂做了個請用的手勢,低聲道:“是我自己疑心太重,不幹飯菜的事。”
虞可娉道:“既有疑心,緣何還吃饅頭?”阿兀搖了搖頭,不再回話。
虞可娉又道:“我知你的心思,若一口不吃,未免沒有氣力,待會與人動手只怕不利。酒菜易做手腳,饅頭用白麵蒸食,難以下毒,是以你只吃饅頭,其餘則不飲不喝,是也不是?適才我見到那些關門的食肆頗覺古怪,想必你也早已看出了。既然疑心有不妥當,不如什麼也別吃喝,餓上一夜也沒什麼打緊。”說著將筷子一放,連饅頭也都不碰。
阿兀見她不肯吃喝,也不規勸,只淡淡地道:“也好。”仍繼續啃食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