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啊,怨啊,怒啊!
但是,卻無能為力。
用江先生自己的話說,那就是,流氓是永遠不可能變成紳士的,再何況是在自己的寶貝老婆面前。那什麼時候都是流氓只能更流氓,那是絕對的無恥無下限的。
江先生就是將這一點十分到位的給演繹出來的。
“你,你,你!”江太太連咬了三個“你”字,楞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除了用咬牙切齒的眼神瞪他,射他,怒他,嗔他之外,已然沒有第二種表情了。
然後……
“咕嚕嚕……”
江太太的肚子很適時宜的傳來了聲音,打破了這一刻兩人之間的曖昧。
“寶貝兒,餓了?”江先生一臉心疼的看著她。
這話江先生說的相當的認真,絕對的沒有半點的歧義,的的確確的是在關心江太太的肚子問題。但是,不是因為江先生臉上還揚著那一臉流氓的痞相麼。於是乎,聽在江太太的耳朵裡啊,可就不是特麼的純滯了喂。
那絕對的是江先生在曲解她的意思,在朝著她傳送那啥啥啥的意思。
於是,江太太雙手一伸,磨牙,往他那笑的一臉十分欠抽的臉上狠狠的一翻蹂躪,“江大川,你家大小剛抗議了!你要再這麼無下限,小心大小剛出來後找你算帳!”
大川同志很委屈,十分的委屈。他這一本正經的關心著寶貝老婆的肚子問題,她自己個的給曲解了卻非得把帳給算在了他的頭上。
得,老婆大人是對的,永遠都不會錯的。老婆大人說他錯了,就算他是對的,那還是錯的。老婆大人說他曲解了,那就一定是他曲解了。
“想吃什麼?嗯?”大川同志一臉關切的看著江太太問道。
“西湖醋魚,糖醋排骨,酸辣大白菜,酸辣湯,然後加一杯檸檬汁。”眯眸彎笑,勾著唇角看著臉色微微有些變硬的男人。
全酸的?
“寶貝兒,全酸的,你吃得下?”江先生一臉半信的看著她。
女人伸手一撫自己的肚子,“江先生,不是我想吃,是咱大小剛想吃。給不給吃,給不給吃?”邊說邊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的下唇,以示她十分的垂涎那些個酸的冒泡的菜。
“給吃!”江先生不帶半絲猶豫的說道,“只要是寶貝老婆和大小剛想吃的,就算是龍肉,老子也去摘了來給你們吃。”
“江先生,這個嘞,你還是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的。不都跟你說過了嘛,你老婆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嘛,怎麼可能會讓你去做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嘞?放心,放心,這個世上是沒有龍肉的,所以江太太是絕對不會讓你去做的。”江太太伸手輕輕的拍著江先生的臉頰,怎一臉的賢良淑德又通情達理喲。
江先生瞪她一眼,個沒情趣的小東西!
“吃飯去,餵飽你和大小剛。晚上回家再餵我!”摟著自個小女人,找吃的地方去。
呃……
江太太鬱結了喂。
貌似,現在還沒出三個月吧?
嘿嘿!
江太太賊笑,個只會有嘴上逞能的男人。她才不信他真的會把她那個啥呢!
沒出三個月,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犯事的,這一點她是絕對可以打百分之兩百的包票的。這個男人,事事都是將她的放在第一位的,只要是對她不好的事情,那他是絕對不會做半分的。
嗯,曖曖的,開心。
杭幫菜館裡,當江太太點了一桌子的酸菜宴時,楞是把人家飯店裡的服務員給嚇的個不輕。
娘了個娘哎。
全酸?
呃,果然孕婦的口味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當一盤一盤又一盤的菜端上來,江太太那叫一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