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第二個選擇。
晚上的遊樂場音樂響著,霓虹燈閃爍著,遊玩的人尖叫著,一片歡樂而又喜悅。
說實話,丁寧長這麼大還真沒來過這遊樂場玩過。
小的時候,也是十分的嚮往這樣的遊樂場所的,可惜條件有限。超懂事的她自然是不會去要求丁淨初帶她來這樣地方玩的。再然後是進了寧家,人在屋簷下,那更是不可能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每每都得看著季敏淑和寧言希的臉色過日子。再後來,搬出去住校,那更是沒可能會來這種地方了。
人都是有童真情懷的,當你身處在一個歡樂沒有任何壓力與包袱的環境,當你身邊不存在任何的不開心的事情。而且,你的身邊還有一個時時關心你,又寵著你的男人,這個男人對你說過,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向他撒嬌的時候。那一份被你壓制在內心深處的童真便也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跳了出來。
丁寧這會便就是這樣了。
大川同志說的太對了,遊樂場,那也不是每一個專案都是刺激性的,也並不是沒有適合孕婦玩的。
既來之,則安之。
那就開開心心的玩個一番。趁著現在這肚子還沒有那麼大,趕緊的把能玩的都玩上吧,要是再過幾個月,肚子鼓起來了,那真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
於是乎,江太太心裡的那一抹童真與歡樂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被勾了出來。
“江大川,我要騎馬!”一手挽著江川的手臂,另一手手指著前方不遠處的旋轉木馬,一臉歡樂的朝著江川說道。
江川勾唇一笑,右手一勾又一撈,摟著自個女人邁步向前:“走,寶貝兒,老公帶你去騎馬。”末了還加了一句,“你現在也就只能騎騎這個馬了。”
江太太:“……”
江大川,你能把你那揣在口袋裡的流氓本性給收收嗎?哪怕只是暫時性的收一下也行啊!你說你,這悶潁�某潭齲�嵌嫉攪嗽趺囪�囊桓齔潭勸。磕怯謾奧�鶇殼唷彼母鱟擲蔥蝸衲悖�嵌疾釙咳艘獍。�
左手一抬,在他那硬綁綁的腰際輕輕的擰上了把,“你就不能把你的口袋拉鍊給我拉上了?哪怕只是一會會也行?”
流氓先生微微的側頭又低頭,笑的一臉悶潁�址訃��絛�米牌ψ右話愕納�粼謁��吆瞧�骸氨Ρ炊��瞎�詿�廈揮欣�矗�橢輝誑憒�掠欣�矗 �
“……”
江太太無語應對中。
跟流氓鬥嘴,那絕對是不可能佔上風的。這是自與流氓先生認識以來,江太太發現的最具真理性的一個問題。
於是,江太太閉嘴了,不說話了。惹不起,咱躲還不行嗎?
眼觀鼻,鼻觀心,直接無視流氓先生那一臉欠抽的痞樣。
旋轉木馬上坐的也不盡全是孩子了,其實這個時候還有遊樂場裡玩的,基本上都是情侶居多了。木馬上,坐的基本上一對一對的情侶。
大川同志很難得的,陪著自個小女人一起坐上了旋轉木馬。
江太太樂的眉開眼笑,掏出手機,對著男人“啪-啪-啪”的就是一通拍照。
嗯,這一刻必須拍下作記念。這麼威武神勇的大男人,陪著她坐這麼幼稚的旋轉木馬,那要不拍下來,都浪費了他臉上的表情。
女人笑的很開心,男人自然而然的也就由著她拍了。雖然也覺的坐這幼稚的東西十分的有*份,但是為了哄老婆大人開心,值了。
“哇,妖叔叔,妖叔叔,請問一下,那個坐在旋轉木馬上的高大男人,是我們家那個軍閥同志江先生嗎?”
江先生還坐在旋轉木馬上,一臉愜意又舒心的看著笑的一臉開懷又滿足的小女人。那邊不遠處,與妖精與妖孽一道前來遊樂場遊玩一翻的小十三點,一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