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珏給醫院打過電話,替她請了病假。
然後又去廚房給她熬粥。
凌晨許珏就被她身上的高溫燙醒了, 發現她臉色蒼白, 一直在抖, 量了體溫才確定是發燒。
都三十八度了。
許珏原本是想讓洛萸吃點粥,墊墊肚子再送她去醫院的。
結果她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
難受的重新躺下。
許珏也沒辦法,只能開車先送她去醫院。
這幾個小時的折騰,體溫也從三十八升到三十九度一。
洛萸都難受成這樣了,還不忘虛弱的開個玩笑:「還好漲的是體溫,不是體重。」
醫生低頭在電腦上開藥,聽到她的話笑道:「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還是燒的不夠高啊。」
洛萸坐在椅子上,頭暈的要命,全靠許珏在旁邊扶著她,才不至於摔下去。
聲帶彷彿也被這高溫灼燒了一般,開口時,聲音沙啞的要命:「醫生,少開幾瓶藥。」
醫生笑說:「五瓶,一滴也不能少,老老實實給我打完。」
他站起身,把藥單拿給許珏,叮囑她:「把洛醫生盯好了,她這人可不老實。上次感冒來醫院,打了兩瓶就自己把針給拔了。」
洛萸說:「我身體好,不需要輸那麼多。」
「身體好那第二天怎麼又來了?」
洛萸被他一句話給堵回來,不說話了。
許珏攙著洛萸去輸液室:「你跟剛才那個醫生很熟嗎?」
「都是一個醫院的,平時也經常遇見。」
許珏給出評價:「長的挺帥。」
聽出了她這個萬年寡王好像起了點心思,洛萸善意的提醒他:「他剛來醫院的時候髮際線可沒這麼靠後。」
許珏皺眉:「這麼恐怖。」
前面有抱著孩子的女人急急忙忙往檢驗科跑,身後跟著不緊不慢的孩子他爸。
洛萸和許珏自覺避開。
待人走遠後,許珏突然罵了句:「狗男人。」
對於這樣的場面洛萸其實早就見怪不怪了,婦產科的椅子上坐的大多都是男人,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拿著各種檢查結果跑上跑下。
許珏說:「你說女人為什麼要結婚?」
洛萸沒了力氣,全身痠疼的厲害,說話的聲音也有氣無力:「誰知道呢,和這樣的男人結婚還不如孤獨終生。」
「那你還一直狂追周攸寧。」
聽到她提周攸寧的名字,洛萸反駁:「他和那些人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不都是兩隻眼睛的男人嘛。」
這個點醫院的人不算多,但仍舊吵鬧,來來往往的人讓這裡跟菜市場一樣。
頭頂明亮的光打在她身上,讓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蒼白。
「周攸寧不可能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孕婦一個人跑上跑下的去檢查。更加不可能在孩子生病後,讓女人抱著孩子,自己慢悠悠的跟在後面。」
許珏笑話她:「這才多久啊,就開始維護上了。你很瞭解他嗎?」
洛萸少有這麼認真的時候。
「不瞭解,但我知道,他不會是這樣庸俗無能自私自利的人。」
話說出口,其中篤定的語氣連她自己都有些驚訝。
追求周攸寧有很多種原因,出於報復也好,那點不服輸的征服欲也罷,都不是出自真心的。
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於周攸寧就是有種沒緣由的信任。
如果有一把刀,讓她交出去。
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拿給周攸寧。
因為知道,他不會將刀刃對著她。
許珏批評她:「你這種就屬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