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牙極有眼色的牽著馬離開,一邊說道,“四爺您忙,小的給您安排酒菜去。”
許三雁點了點頭,一把抱起寨主夫人向房內走去。
“好像又胖了。”
寨主夫人將頭埋在許三雁懷中,不好意思抬頭道,“哪有……”
遠處大黃牙將馬繩拴好,向膳房走去。
雖然他一直住在這裡,但寨主夫人他一次沒碰過,因為那是四爺的女人。
若是不管好下面,那就得失去上面。
大頭和小頭相比,還是大頭更重要些。
……
“爺,您怎麼有空回來?”
許三雁長舒一口氣,“路過而已,明早就走。”
“哦~~”
寨主夫人一聽,臉色耷拉下來,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
至於心中如何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但這副表情屬實無可挑剔。
許三雁心中思索,或許可以在這泰安城中尋找煉製《命棺術》的材料。
其中需要一具帶有官氣的身體,正好前些日子新上任一位縣令,正合適。
而戾氣,或許可以用朱勇代替,許三雁感覺他的戾氣就挺大的。
朱勇乃是泰安城內縣尉,脾氣很大,還很兇燥,應當合適。
至於書氣,想必泰安城之中書生也不少。
最後的殺氣則更加簡單了,只需找幾個屠夫一類的人即可,再不濟也能從白馬幫中或是駐軍中,挑一些殺氣重的人。
想到這裡,許三雁覺得可行,等從大風鎮回來就辦此事。
思索間,二人穿好衣服,外邊大黃牙已經將宴席擺好,吃飽喝足後,許三雁抱著寨主夫人又進屋了。
……
第二天一早,城門剛開,許三雁就騎馬向大風鎮狂奔而去。
幾日後,隨著愈加深入,風沙也越來越大,許三雁扯了一塊碎布矇住口鼻。
這日清晨,許三雁正像往常一樣趕路,以他預計,再有一日的工夫就能到達大風鎮了。
忽然,遠處黃沙之中傳來兵器碰撞的聲音,偶爾還摻雜一些慘叫聲和怒罵聲。
許三雁挑起眉毛,好熟悉的感覺啊。
當初這一片的兩夥馬匪,吳決和耿瘸子皆在大風鎮喪命,手下精銳也死傷殆盡,百姓難得過了幾天好日子,沒想到不過短短几個月時間,就又有馬匪在此討食吃了。
吳決死後,他們這夥馬匪還活著的不足十人,而他積攢下來的家業也都被許三雁接收,順便還有吳決的老婆。
不得不說,寨主夫人當真很潤,叫許三雁愛不釋手。
至於耿瘸子那幫人馬,想必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更慘,幾位當家的被馬天傾召喚血魔一鍋全端了。
許三雁腳步不停,透過風沙已經能夠看清前方發生了什麼,只見七八輛馬車停在一旁,上面裝滿了貨物,馬車一側還印著一個大大的「白」字。
而最中間的馬車卻帶有頂帳,裡面應該坐著人,三四個人死死的守著馬車,不叫馬匪靠近。
周遭雙方人馬激烈火拼,地上躺著十幾具屍體,有的人還沒斷氣,正抱著傷口淒厲哀嚎,許三雁皺了皺眉,只覺得吵鬧。
雙方人馬很容易分清,一邊穿著羊皮襖,手握關山刀,面露兇光的是馬匪。
另一邊穿著灰袍,手中兵器各異的是商會。
許三雁看著那個「白」字仔細思索,最後也沒想到是哪家。
當初他在這一片地界活動,許多大型商號都打過照面,若是老號子,他應當有印象。
當然,商號之人並不想跟他打照面。
許三雁就站在一旁觀看,風沙散了一點,遠處的有人也注意到他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