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諭吉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輕聲說:「港口黑手黨的人也會說自己毫無殺傷力嗎?」
我覺得森鷗外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什麼叫做「你的存在是個秘密所以別的組織不知道你這人」啊?這不是馬上就被識破了嗎,我就不該相信他。
「你想要的東西我不可能給你。」福澤諭吉最後說,「你回去告訴森醫生,東西已經轉移給異能特務科了。如果他想要,就自己去找異能特務科的人拿吧。」
……那我今天不是徹底白跑一趟了?我很不甘心,於是就拿出手機直接給森鷗外打電話:「……喂,森先生是我。……嗯,他是這麼說的……對,那怎麼辦?」
福澤諭吉就這麼看著我給森鷗外打電話,表情不變也不置一詞。等到我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才緩緩開口:「如何?」
「那今天就先告辭了。」森鷗外在電話裡表示知道了,他會單獨派別的人去拿回來。事實上按照森鷗外的習慣應該是我來偵探社這邊,他另外派了人去別的地方。雙重安排,雙重保險。
福澤諭吉點了點頭:「那就不送了。」
人家都說了送客,我只好從接待室裡出來。剛一出來就看到了亂步還在沙發上,只是這會兒手裡的美味棒換成了彈珠汽水,他正在想辦法把裡面的彈珠弄出來。看到我出來,亂步將瓶子遞給我。
「很好看吧這個彈珠。」他像是孩子一樣對我炫耀,「彌生喜歡彈珠汽水嗎?」
「還可以。」雖然沒能夠完成任務讓我有些情緒低落,但至少偵探社這裡有攻略物件讓我很高興。「你想取出彈珠嗎?」
亂步點了點頭:「但是呢,作為名偵探的我可是不會做出敲碎瓶子這麼粗魯的事情來。……哇,好厲害。」
我從亂步手裡接過了瓶子,輕而易舉地直接徒手掰開了彈珠汽水的瓶頸。對,就是像掰棒棒冰一樣咔嚓一下就掰成兩段。亂步顧不得彈珠汽水裡的彈珠,充滿好奇地看著我掰開的瓶子斷口。
「好厲害,是很光滑的啊。」他看就算了,還打算伸手摸一摸。被我阻止了,雖然看起來是光華的但是邊緣很鋒利,萬一割到手就不好了。亂步拿著彈珠汽水裡的彈珠很高興,但系統卻沒有提示我好感度有什麼變化。
我有些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合適嗎?那我今天來這裡除了開新地圖之外沒有做任何事,這種事情是很沒效率的。況且我作為港口黑手黨也不能經常到這邊來刷好感度。
然而我還想不出什麼能夠讓自己多留一會兒的藉口,只能先從這裡離開了。我站在偵探社大樓下面給織田作打了個電話,要他來這邊接我回去。就在等織田作過來的時候外面下雨了,我沒有帶傘只能坐在咖啡廳裡等著。本以為雨只有一會兒,但是卻越下越大,街上漸漸地也沒有多少行人。
「你還沒回去嗎?」我聽到有人說話,轉過頭去看到的是拿著傘應該是下班準備回去的亂步和福澤諭吉兩人。我這會兒才注意到原來時間已經很晚了,但織田作還是沒來,也沒有打電話通知我。
「我沒帶傘。」我誠懇地說,「這會兒應該也很難買到傘吧。」
亂步充滿同情的說:「真可憐,老闆還有沒有傘,賣給她一把吧!」
咖啡店的老闆檢視了一圈:「有一把備用的傘,這位小姐要用嗎?」
「沒事的,我在這裡等人接我回去。」我擺了擺手,「謝謝你們的好意,一會兒他就來了。」
亂步乾脆坐了下來,順帶拉著福澤諭吉一起:「那就坐著聊聊天嘛,反正也不著急回去對吧。」他對福澤諭吉說,「要吃嗎?」
我看著他兜裡掏出來的薯片點了點頭,然後亂步分給我了一點兒,我們兩個就這麼卡擦咔嚓地吃了起來。說起來他這個薯片還是我掏的錢,於是我吃的十分心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