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跳舞嗎?」赤司伸出手,「或者是先休息一會兒?」
這個語氣啊,為什麼我聽著感覺有些涼颼颼的。這就要開始了是嗎,我還能怎麼辦,只能把手放在他的手心裡接受這個邀請。
含淚跳舞jpg
似乎是在照顧我的體能,和赤司跳舞的這支曲子韻律十分舒緩,舞步也不複雜。有點慢搖的感覺,和他給我的感覺有點違和,於是我低聲問他:「是你換了曲子嗎?」
「嗯。」赤司只是簡單地嗯了一下,也沒有多作解釋。
這一隻舞跳完,赤司終於心滿意足放開了我。我很好奇他是怎麼認出來我的,接著赤司理所當然地回答:「和跡部跳舞的人除了你還有別的人選嗎?」
……完全無法反駁,所以這個假面舞會根本就沒有起到作用嘛。
我走向一邊的沙發坐下來休息,很快就有第四位訪客來到,綠間臉上扣了個面具手裡拿著餐盤:「吃點東西吧。」
「好的。」我對不對我傲嬌的男孩子真是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況且他還這麼貼心。「你也坐下來吃點吧!」
綠間拿來的食物基本上都是口味清淡的,我吃著感覺很開心。吃完之後綠間正想要和我說點什麼,但是黃瀨那邊在叫他,似乎是他們這些alpha又想出了什麼跳舞的新玩法,於是他只能站起來往那邊走。
休息的差不多之後我從大廳裡出去在外面透透氣,順帶讓精神放鬆一下。然後我就在外面遇到了幸村,他正在彎腰看一株花,此刻他已經把面具摘了,露出了那張漂亮的臉。
「是你啊。」聽到腳步聲,幸村轉頭看向我,「也出來透氣嗎?」
我點點頭:「你在看什麼?」
「跡部這邊的花養得很好,我很喜歡。」幸村解釋說,「你呢,你喜歡園藝嗎?」
我回答:「很喜歡,但是我不太懂怎麼種植這些東西。喜歡也只是停留在欣賞層面,可能稍微有些膚淺吧。」
幸村又笑了:「你還真是誠實,盛開的花朵會讓人心情愉快。你不這麼覺得嗎?」「是啊。」我想起曾經見過的常櫻之花,儘管那花朵其實美的有些病態,但不可否認那是我見過最美的花。「確實會讓人心生憐愛。」
幸村是個很容易放下心房和他聊天的人,尤其是在他收斂了自身的氣勢之後更加容易令人親近。不知不覺我和幸村已經圍繞著園藝種植聊了一會兒,甚至談論起了週末會去什麼地方玩這種私人話題。
「你對美術館有興趣嗎?」當我們的話題轉向週末放鬆的時候,幸村這麼說,「我一直覺得園藝和繪畫都是很讓人身心愉快的存在……抱歉。」
就在我聽他說話的時候,幸村突然伸出手點了點自己的嘴角,我有些困惑這是什麼意思。然後幸村說:「你的嘴角有一些東西。」
啊,是剛才吃東西的時候粘在這裡的!我就頂著這麼個臉和幸村說了半天話??媽耶,我瞬間尷尬到腳趾摳出三室兩廳!這,這……
「不是的,是口紅被弄花了。」似乎是看出來我慌亂的樣子,幸村笑了起來,我有種感覺他是故意這麼說,然後告訴我嘴角其實沒有粘東西,還真是腹黑,被坑了。
但是口紅花了也不行,我側著身體摘下面具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卸妝紙巾擦掉嘴上的口紅。然後幸村的聲音響了起來:「不介意的話,我幫你擦吧。畢竟這會兒沒有鏡子,要是擦花了就更不好了。」
這個場景讓我瞬間回想起上一次我幫綠間擦眼睛,然後他親了我的那件事。這次如果我接受了,又會是誰看到這一幕呢?
雖然我個人是不介意的,但我很怕自己的形象慢慢地變得有些隨便。畢竟貪圖一時的好感度可不是明智的選擇,有時候要懂得取捨。
「沒事,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