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鬥簡直就是我的剋星,遇到智鬥橋段我會當場變成一個丈育(文盲)玩家, 是真實的智障。
在遇到虛幻的巖勝之後,我緊握著幸村的手繼續往前走, 大概走了有十分鐘的樣子我們才遇到了第二個三岔路口。這一次我還是把選擇權交給幸村,讓他來選擇走哪一條路比較好。
幸村看了一會兒之後說:「我覺得走右邊比較好,就這邊吧。」
「好。」我點點頭, 拉著幸村走到了右邊的通道里。然後很快濃霧就包裹住了我們,之前的斷片再現了一次,可能這個是強制性的,我咬住舌頭讓自己清醒都不行。還是在濃霧之中斷片了,等到我意識回歸我才看到眼前出現的人。
我長嘆一口氣:「出現誰我都覺得很正常,但為什麼偏偏是你呢?」
「你不想要見到我嗎?」眼前的人既不是我以為的中也,也不是太宰,更不是森鷗外之類的人,這個人是費奧多爾·d·陀思妥耶夫斯基。
甚至這次連眼前的場景都換了,變成了我第一次正式遇到他時候的屋子。他坐在我的對面,我們中間擺放著一個西洋棋的棋盤,看起來像是我在和他下棋一樣。但這種幻境對我來說就和沒有一樣,因為我這種智障怎麼可能和他這種老千層餅下棋,怕不是自取其辱。
我倍感頭痛,這出現人是完全沒規律的。上一次出現巖勝是因為一週目就他和緣一兩個人,二週目的人可多了,結局我都打了十個出來,但十分之一的機率竟然會是他,難道是因為只有他是我給起了dd的外號嗎?
費奧多爾蒼白的臉上露出微笑,他身上依然有著之前那種令人心悸的感覺:「是在思考下一步應該怎麼走嗎?沒關係,可以慢慢思考,畢竟我們時間很多。」
「不,你錯了。」我冷靜下來,這是心理戰,雖然不知道機制是什麼,但我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我要貫徹我的目的。「我不可能和你在這裡下棋,我們也沒有什麼時間。」
「是嗎?」費奧多爾看向我,「那麼你就不好奇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嗎?」
二週目的費奧多爾是我設定上的「父親」,但在面對他的時候,我總有種剋制不住的逆反心理和想嘴炮的衝動:「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但我很明確的是……在和我有關係的人裡,我唯一沒有動心過的人可能就只有你了。」
這裡的動心我故意說的很含糊,畢竟單純的喜歡也是動心的一部分,在這個層面上來說我確實沒有喜歡過費奧多爾。在知道他設定上和我的關係之前沒有喜歡過,知道了設定關係之後,我更加不會喜歡他。
畢竟誰會喜歡一個把自己當做工具人的傢伙呢,我又不是虐文女主。
聽到我這句話,費奧多爾的表情有一瞬間像是出現了裂紋,但那消失的太快,幾乎讓我以為是錯覺。他的手指將一枚棋子向前挪動了一下:「聽到你這麼說,我覺得很難過。畢竟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只是你從一開始就完全不信任我。」
「恕我直言,你並沒有做過讓我覺得可以相信的事情。」我大著膽子懟他,反正出現在這裡的費奧多爾又不是本人,只是重現我記憶裡的殘像而已。二週目的過去就給我過去啊,不要影響我的三週目遊戲體驗。「我現在有喜歡的人,為了他我可以做我之前做不到的事。」
當然這個為他做之前做不到的事情指的就是進入黃泉之國,而不是為幸村寫詩,為他做這種不可能的事。
「原來是這樣。」費奧多爾點了點頭,「你瞭解我的習慣,所以我們來下棋吧。如果你贏了我,那麼就能直接把你想要帶走的人帶走,如果不能贏了我的話,你也要留下來在這裡。」
他揚起一個笑容,說實話很好看,但我感覺有些後背發涼:「你覺得這個建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