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這麼說,太宰的表情稍微收斂了一些。他似乎回想起了什麼,然後眼光落在了我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是啊, 我們之間還是有信任存在的……確實你也更喜歡直截了當一些的做法。」
「對啊,直白一些有什麼不好嗎?」我很不理解,「以前你說我虛偽的時候確實沒錯, 但我現在已經改了, 我已經學會怎麼變得更加坦率一些。你呢,離開了港口黑手黨之後你有改變嗎?」
似乎是被我這句話問住了, 太宰沉默了一下, 接著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好像,變化也不是特別大。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把獨家訊息告訴你好了,這可是基於我們之間長久以來的信賴關係,我才會告訴你一個人聽。」
於是我把耳朵湊過去,聽太宰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些事情。
聽完之後我整個人的表情就是一副大寫的懵逼,腦子裡全部都是「就這?」的刷屏。主要是這些話太出乎意料了,我根本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太宰看我的表情僵住了,露出了笑臉。
「怎麼樣,這個情況你聽了還滿意嗎?」
我的表情變得一言難盡, 最終只能說:「那我就再信你一次吧,希望這次你沒有抱著戲中戲的態度來坑我。不然可就不是像上次那樣住院一天就出院這麼簡單了,我會讓你在icu好好待一段時間的。」
「那可不行。」太宰笑了起來,「我還要健健康康地參加你和中也的婚禮,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也算是提前給你的結婚祝福。」
我覺得他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於是就相信了他的話。接著我想到了一件事,試探性地問了他一個問題:「如果當初,我沒有說出那番謊言也沒有拿中也來騙你。現在和我在一起的人……」
會不會是你?
聽到我這麼說,太宰臉上的表情收斂了起來,變得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你想聽我說實話還是說假話?」
「當然是說實話。」
太宰低聲說:「如果我真的想要這樣的結果,那麼從一開始我就有無數種辦法讓你和中也的關係徹底崩塌。但我不會這麼做,因為這樣沒有任何意義。」
聽完太宰的話之後,我沉默了下來。因為他的這句話,讓我感覺好像有一種往事不可追,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的感覺。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但太宰也給出了他的結果。就像我和國木田說完之後那樣,為這段曾經的感情畫下了一個不那麼完整的句號。
當我和中也駕車離開的時候,中也時不時看我一眼,欲言又止。我等到車子停下來之後看向他:「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很顯然我們後面的談話中也似乎聽到了,所以他直截了當地說:「你們兩個算是徹底結束了吧?」
「你要這麼說的話,是結束了。」我沒有隱瞞,「但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和他就沒有開始過。」
中也看問題的角度與立場和我完全不同,雖然看得出來他想反駁我什麼,但最後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回家吧。」
在太宰平安出院之後,費奧多爾那邊的病毒異能者就沒有辦法再造成更大的威脅了。至少對於兩邊組織的首領來說,這個威脅就在無形中被解除掉了。我的能力可以讓人恢復健康,但基於異能造成的損傷我是沒有辦法修復的。就像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一樣,異能的問題也只能異能來解除。
費奧多爾這種看起來完全沒有辦法展開的計劃,我原本是想不通的。但在太宰給我說的那番悄悄話裡,我總算是理清楚了這之中我一直以來沒有意識到的一個巨大的漏洞。
不過太宰是不知道我並非是這個世界的自然產物,而是費奧多爾用「書」創造出來的形象。他的計劃如果是原本被創造出來的「彌生人偶」,那麼計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