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滲久了,不穿暖和一些,明日病了可不好。”
“不用了,一個小傷口,對了,我爹跟我娘呢?”朝著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老爺上朝還沒回來,夫人出去了,說是去衛國公府。”
“哦”老媽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每日都往外跑,不是去這個國公府,就是去那個縣候府,問了她也不說,只神秘地笑著看我。怪事,以前老媽沒這麼愛好八卦啊?
“我倒是聽夫人身邊的翠竹說了,夫人這幾天竄門子,聽到的都是誇少爺您的好話,還有些夫人悄悄地打聽當時老爺到底打了您頭上那個地方”
“啊?!”這都想幹啥?難不成還想用這辦法再從二十一世紀拉一堆穿越者過來?結果很有可能大唐高幹紈絝們很悲憤地頂著個滿頭是包的佛陀腦袋在大街橫行
想想一街的宗教人士,我的心情變得很是舒暢,太舒暢了,最好程叔叔跟李業詡的爹也知道這秘訣就更好了,腦袋裡意淫著倆人渣頂著疙瘩腦袋的哭喪樣,哇哈哈哈本少爺果然不是正人君子。
“綠蝶!”拔身而起,長吸一口新鮮的空氣。
“在”
“來,坐下,本少爺今天心情大好,今個給你畫一張全身像。”
“少爺您身子”
“沒關係,坐好了,不許亂動,看著我,紅臉幹啥,讓你看你就看!”這丫頭,不就是畫畫嗎?害哪門子羞。
抄起了雞貞觀筆,開始了大唐第二張硬筆寫真肖像畫的創作——
清早起床,頭昏眼花,身體有些僵,看樣子咱不適應冬泳救人這項體育活動,跟瘟雞似在在軟榻上靠著裝死。綠蝶輕輕地按著我的額頭,還是這丫頭貼心,軟軟的小手按得腦袋著實舒服,小嘴噴著芬芳,嘀咕著街坊鄰里的八卦,某某家丁中意某某丫環,某某丫環看上了隔壁家的書生,前院的看家狗昨天又跟某國公府的看家狗在門口打了一架,得勝而歸
總而言之,沒有這小丫頭不知道的八卦,我就像在後世清晨起床開啟電視機一般聽早間新聞。
“你是說春桃喜歡房成那小子?”春桃,就是母親身邊的一個小丫環,身材真是嬌小玲瓏得可以,按後世的尺寸測算,也就一米五左右的個頭,七八十斤的體重,目測目測而已,我可沒真量過哈。
“是啊,那丫頭我逼問過一次,臉紅得跟醬似的,好不容易才認了。”綠蝶抿起嘴兒笑了,很風情的那種,看得我很心情舒暢。
“那房成呢?那傢伙身高”這種想象有點困難,一個兩米的巨漢,一個一米五,重量完全不是一個級別。春桃這丫頭口味還真別緻。
“我說也是,可偏偏人家春桃就喜歡房大哥那種實在人。”
“是啊房成,確實夠實在的。”老實人,這樣好,我不希望身邊出現陰險人物,千萬不能向奸詐陰險的李家三兄妹學習。
剛想這頭,就聽到了很熟悉的笑聲,緊接著聽到了房叔討好的聲音:“您慢點”該不是那電眼帥哥吧?
李恪這傢伙就帶著一身的雪花颳了進來,把外披丟給綠蝶,就大咧咧地坐到榻前,握著我的手:“賢弟,想死為兄了”我靠,又不是玻璃,用得著這麼親熱嗎?
趕緊把手抽回來:“兄臺,你這也太親熱了吧?”這傢伙該不是也跟我一樣昨天冬泳了?以至燒得神志不清。
“賢弟怎麼這麼說話為兄是向賢弟報喜來了。”李恪很高興的樣子,在煤爐前把手套摘了,搓了搓手道。
“報喜?報啥喜。”我把手套拽了過來,咦怪事,這對手套作功精美,皮質比俺上次的好多了,這傢伙竟然剽竊俺的創意太太氣憤了。
“向父皇進呈馬掌、手套的樣品之後,工部立即製作了一批,入冬前就送往北邊,得到了迴音,說是在北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