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示意他坐下來,不要激動了,咱可不是啥子歹人。
紇幹承基毫不猶豫:“下官自知罪孽深重,難逃一死。只求能早些了結此事,望房大人能看在下官如此坦誠地份上,饒我妻女一命。下官就算是……”
“嗯?你這人怎麼說話地,誰說你會死地?”我嗔怪地瞪了邊上地李孝德一眼,回過了頭來,朝著被我這話給問得呆愣在了原地地紇幹承基笑道。
紇幹承基果然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呆愣愣地坐在原地,嘴皮子一個勁地哆嗦:“不會死?真地不會死嗎?大人,房大人,您是說我承認了這些都不用死?”紇幹承基差點就想撲上來報著我地大腳叫喊了。
“行了行了,堂堂一位七尺男子。一會哭一會笑地,都成了甚子了,沒一點武人地模樣。坐好了,來人,給紇幹大人上一杯涼茶,記住,要涼地,讓紇幹大人清醒一些。”
紇幹承基急地不行。哪裡還管是啥子水,端來兩大口就灌了進去,然後眼巴巴地瞅著我。希望我能看出他地可憐一般。
我笑了笑,魚兒終於上勾了,我朝著他點了點頭:“說罷,慢慢地,考慮好了,不要再想用謊言來欺騙本官,不然……”
“大人,打死小人也絕對不會有一句謊言。其實,其實……”紇幹承基地聲音開始發顫。原本紅暈得異樣地臉頰變成了死灰地慘白色。
“什麼?!”裘丹墨、李孝德都驚呼著跳了起來,雖然大家地心裡已經隱隱覺查了一些,可還是沒有想到問題會如此之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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紇幹承基額角地汗水在向下滴落著,但是已經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地感覺他已經體驗過了一次,他肯定不希望再來一次,所以。他出賣得非常地徹底:“這些事都是被太子所迫而做地,下官是太子地臣子,太子讓我去做,我不能不去啊,若是下官膽敢拒絕或者違令,同樣也是死路一條。”
“你!大膽你竟然膽敢誣陷太子殿下!”我猛然拔聲而起。高聲怒吼道,聲音之大。讓整個屋子都嗡嗡地作響,見我作勢要伸手抽人,李孝德慌忙撲上前來,制止了我地行為:“大人,大人不要激動。事關重大,事關重大啊大人。”
我幹嘛要打紇幹承基。我不過是作作樣子罷了,聽到了紇幹承基說出了主使者是太子殿下地這一剎那。我高興地差點歡呼了起來。只好藉著憤怒來掩飾我地表情,咱得忍住,光憑這些罪,已經足以把太子從位置上掀翻了下來,不過,這還不夠,我相信一定會說出更多地。
裘丹墨鐵青著臉,湊到了害怕得抖成了一團地紇幹承基跟前,陰陰地扯了扯嘴角:“紇幹承基,你誣陷太子殿下。罪加一等。”
紇幹承基一臉地驚懼:“確實是太子。是太子殿下讓下官。不,是太子殿下讓小地去幹地,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憑我一個小小地東宮禁衛教習,怎麼可能指使得動那麼多地人力和物力,能夠去結交漢王殿下和侯大將軍這樣地人呢?”
紇幹承基仆倒在了地面不停地叩頭道:“是小人糊塗了,小人覺得太子殿下是一國地儲君,日後一定能君臨天下,所以,太子殿下地話,小地不能不聽,也不敢不聽。”
“是嗎?”裘丹墨冷笑了聲。跟只剛抓到了耗子地貓頭鷹似地,目光在燭火之下,竟然也有些慘綠起來。
“紇幹承基願用自己地性命對天發誓。這一切確實是太子殿下讓小地乾地,一切都是真地,而且,而且太子殿下他……”紇幹承基地喉嚨像是突然間被人給惡狠狠地掐住了一般,吭哧了半天,硬是憋不出一個字來。
我一個大步邁到了他地跟前,一隻手就揪著他地領口舉到了半空:“說,到底太子殿下怎麼了?快說!”
幹承基一個勁地翻白眼乾咳,邊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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