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擺到了弓架前,不過,這玩意只能由他扶在手中,太重了,架子上根本就靠不住這玩意。勃那爾斤還提來了三支床弩專用的巨箭,乖乖,箭支有如標槍,這玩意的箭頭就跟個小鏟子似的,射人脖子上,腦袋絕對要跟身子分家。唯一讓我欣慰的就是現在大唐的床弩的尾翼還是羽毛,如果是宋朝的床弩,怕是絕對要比現在的還要大上一號。
好嘛,這把高都快趕上我個頭的巨弓一現身,立即讓大夥笑歪了嘴。“孃的!這還能算弓?”蹲我邊上正準備鼓勵我的蘇名將兄臺給勃那爾斤扛來的這玩意給嚇得打了個寒戰言道。
邊上的裴行儉非常配合地歪個腦袋詳端了半晌,然後點了點腦袋:“如果光是按它的外形來說,也算得上是一把弓吧。”
席君賣上前,握起了快有成人胳膊粗細的弓臂,彈了彈那不知道用了多少根動物筋帶絞出來的快趕上指頭粗細的弓弦,朝我們這邊搖頭道:“好傢伙,想耍這玩意,兩臂至少得有千斤之力,席某可是不敢試這東西。”12dc7de
勃那爾斤倒是對我信心滿滿:“我英勇的主人連天神賜給突厥部的神牛都能降伏,何況這麼一把巨弓而已。”聽了勃那爾斤這話,我的表情顯得柔和了許多,是啊,有什麼希望,牛的力量我都能幹得過,何況才是一把破弓。信心滿滿地朝勃那爾斤翹起了大拇指:“好,不愧是本公子的人,知道我的心思,一般的弓箭,對於我來說還真是太輕了。”
“我說俊哥兒,你真想耍這玩意?小心把你的手給扼了。”裴行儉這話把正在脫掉鎧甲,活動著雙手的本將軍給氣的兩眼發綠,恨恨地甩了他一眼鏢。
“裴將軍少說些不吉利的話,大人,我與君賣兄都信你!你一定行。”段雲松跳將了出來,朝我表達他口頭上的支援。
裴行儉習慣性地摸了把腰帶,瞅了下週圍,猥瑣地探過頭來:“要不來賭一把?我賭俊哥兒頂天能拉個半開。”
“……”我望了這幫軍中無賴一眼,喪氣地擺了擺腦袋,抬頭一看,木特術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了一身隆起的健子肉在那擺顯,我豈能示弱,唰,一把將身上的衣裳扯開,露出了一身全是滾刀肉的健碩體形。背上的傷口也已經全都好了,只是腰間的傷口上還未好全,貼了一塊狗皮肓藥,有些怪異,不過,我那一身可以媲美世界型男的修長而健碩的身體絕對要比木特術那副黑毛猴子要帥上百倍。
李叔叔等一幫老流氓和靺鞨人全都湊在一邊親熱地議論著這邊,臉上掛著樂呵呵的表
像是在等著瞅我們倆耍候戲,李叔叔拍拍手站到了前那個距離這裡大概有三百來步的軍營外柵欄言道:“二位力士,就往那處射,賢婿,可不要讓我等失望哦?嘿嘿嘿……”
生可忍,熟不能忍,我回過了頭來,朝木特術這個靺鞨蠻子伸出了手。“請你選弓!”12dc7de
“好!我先來。”木特術也不客氣,先是抄起了一把五石弓,試了試弦,輕了,搖搖腦袋,然後走到了六石重弓前,咬著牙拉了一個滿月,然後朝我示意這弓對他來說還是輕了,然後抄起了一把經過勃那爾斤改裝之後的七石重弓,咬牙切齒猛一用力,臉都擠到了一塊,臉憋的跟猴子屁股沒啥區別,七石弓也同樣被他拉了個滿弦,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開始鼓掌喝彩了。12dc7de
-------------…
我也極具紳士風度地笑著朝著這位靺鞨人的大力士點了點頭,表示了一絲絲的讚許。
木特術,得意地擦了把額頭的汗水,鼓了鼓隆起的肌肉,後面的七石以上的重弓他連試了好幾把,都沒辦法拉成滿弦,不過還不甘心的木特術走到了那柄勃那爾斤扶起的巨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