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芳兄,咋不說你自個?”邊上裴行儉遞過來這一句話。得到的回答是我跟蘇定芳齊齊的兩對白眼。“老傢伙們都在,哪有咱們這堆年青俊傑的份,想自個領軍作戰哪,怕是等咱們的孩子嘴上長毛了再說。”蘇定芳很是愜意地把自個歸類為一位大年年青俊傑,我在心中暗暗鄙視,這傢伙都三十老幾了,還跟我們這一票人混一堆。根本就是老豆腐翻臉。裝嫩的主。同樣,蹲在邊上的裴行儉也用目光對蘇定芳的言行加以鄙視。
這個時候。被掐人中掐的都快出血的新羅使節已經甦醒了過來,伏地痛哭,以頭搶地。希望李叔叔能申張正義,發大軍滅百濟,為新羅國和新羅王室報仇血恨。
“……小臣願意肝腦塗地,以為前驅,滅百濟,報我家國之仇,更報陛下之恩澤。”新羅使節悲涼無助地悽嚎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新羅悲慘地命運而心有慼慼,李叔叔拔身而起,一臉沉重地走到了這位新羅使節的身前,扶起了這位國破家亡地可憐人。
“卿之忠勇,朕心甚慰,你且寬心便是,我大唐既為宗主之國,定然不會眼看著新羅遭此無妄滅國之禍,來人!”李叔叔很帥地一轉身,目光嚴厲得如同兩柄橫刀,直刺百濟之使。“將百濟國之使節一干人等沒入大理寺,待朕的大軍,拿到了義慈小兒,再一同問罪!”李叔叔大手一揮,早已候在了門外的禁衛們齊聲應諾,大步衝出了大堂之中,凶神惡煞地架起徒勞掙扎的百濟使節就往外拖去,我望著被拖走的百濟使節,心情愉快地咧了咧嘴,可憐的孩子,這下跟倭國的使節能湊成一對了,一塊兒抱著哭吧,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們地國主們,也會跟你們蹲一個窩裡,一起扯嗓子唉嚎。
李叔叔出於對這位忠勇地新羅使節的安慰,封其為大唐正六品地朝議郎,賜金魚袋以示獎勵,很自然地就把新羅的官員自動地劃歸到了大唐王朝的政治機構系列以內,這也是李叔叔發出地一個訊號:新羅王室既滅,其地也被百濟倭國所瓜分,那麼就代表,新羅國已經不會再有復國的可能。大唐為新羅報仇,也就是出於宗主國的責任和義務。
李叔叔最後下達了旨意,宣告百濟與倭國兩個同流合汙之國的無數罪狀,認為他們這是對大唐宗主國身份的挑釁,對大唐軍威的輕蔑,等待他們的,將會是大唐濤天的怒火與雪亮的長刀。
同時,一幫屬國也都相續表達,向李叔叔表達了他們對大唐的敬仰之情,並且對大唐幫助弱小,打擊惡勢力的行為而感到十分的激動與擁戴,不過,有些國家的表情就不咋樣了,比如吐蕃、西突厥還有好幾個兵強馬壯的屬國使節,吐蕃可是整天都對著周邊的諸國一直在流著口水,總在盤算著是該咬對方的脖子還是咬腿,其餘的西突厥等也差不多,隨時都想咬向邊上的弱小國家。
可眼下,百濟與倭國的行為已經觸動了大唐的底線,李叔叔下達的旨意同時也是在向周邊的幾個強大的,極富野心的屬國表達了某種意義上的警告,就像是一頭不懷好意的雄獅剃著牙,正在慢條斯理地勸戒一隻飢餓的,嘴裡正叨著一隻小雞仔的黃鼠狼:乖,你要聽話,別動不動吃這些可憐的小雞仔,他們可都是我罩著的小弟,要是你吃了,我這個當老大的就不得不把你給嚼爛了吞掉……
世界就是這麼的殘酷,唐初的對外政策,是在“中國既安、四夷自服”的方針下實現的。因此,唐與周圍各國有一個暫短的安定時期。在我大唐的經濟迅速發展,
軍事實力日漸增強的形勢下,自然,大唐的外交方略就必然作出了相應的調整。
首先就是李叔叔開始了對大唐西、北部邊強的少數民族如突厥、薛延陀等,實行
軍事保邊,以戰止戰,制止周邊各民族對我大唐的入侵或擄掠政策,其次,對東北方的高句麗等國進行了擴張戰爭,這一系列的
軍事行動,都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