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宣紙答道,別上的李治也笑了起來,很開心。
稍後,心情愉快地李叔叔留下了我跟李治跟他一塊兒用午膳,當中就聊起了我父親與那位蕭大爺的衝突,李叔叔揉著自己的腦門苦笑道:“蕭老愛卿總這樣,讓老夫頭疼的厲害,昨個還上書老夫,竟然要去當和尚,可把老夫給氣的,當時差點就把他的奏本給撕了,都花甲之年了,還跟個小孩似的。”
“俗話說得好嘛,老小老小,老人的脾性有時候就跟孩子似地,這位蕭老大人不過是脾性剛直,想來過些時日,念頭能轉過來就好了。”我也只能苦笑著隨口附合道,邊
治倒是一本正經地道:“蕭老大人一心只為公事,並望父皇切莫應允蕭老大人地奏請。”
李治這話果然讓李叔叔很是開心,滿意地瞅了一眼李治,李叔叔微微頷首:“嗯,吾家地稚奴也長大了,呵呵呵,為父甚慰,蕭老愛卿雖然脾性不好,但他地長華和功績還是有的,畢竟,他也是你的師尊,為父自然會斟酌一番。”
用罷了一頓愉快地午餐,告別了李叔叔,我跟李治步入了棲鳳閣,李治很得意地朝我道:“俊哥兒咋樣,方才小治的表現還不錯吧!”
“嗯,表現確實不錯,想來陛下一定能讓那位蕭大人收回奏請,到時候,蕭大人一定會繼續盡職盡職地監督太子殿下的一言一行。”我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這話一出口,李治頓時一臉苦色,不過旋及他又笑道:“無妨,老傢伙總不能連我睡覺都跟著,更何況,俊哥兒您也回來了,我這個學生去找您學習,想來蕭老大人定然不會干擾。”
“你厲害,把我都拿出來當你地擋箭牌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李治地腦袋裡地神奇想法實在是太多了,這一點,經常讓我是甘拜下風。
“如此,多謝師尊了,嘿嘿嘿。”李治見我吃癟,得意地笑了起來,不過,他倒是沒忘記李叔叔方才囑咐地事情。“俊哥兒,辦書院之事,但凡有甚子麻煩,小治定然願為師尊為前驅,就算是您要錢要人,小弟都願意鼎力相助,”
既然決定要幹,那麼咱就獨立來幹。我不希望被人分薄我地功勳,所以,李治假猩猩地說了這話,當即被我婉言拒絕:“不用了,為師雖然不算富裕,但是好歹建一所書院的錢還是出得起地。所以,錢的方向就不勞小治你費心了。”見我說得一本正經的,李治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您還不算富裕?得了吧,我說俊哥兒,您這話最多也能當著小弟的面說叨說叨,落到外人耳裡邊,嘖嘖嘖,那可後果難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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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爾,小治,你該不會亂數為師的戲話吧?”我朝這位太子爺挑了挑眉頭,把這丫地氣個半死,得意地拿著裝入了李叔叔親筆手書地木盒朝李治告辭之後,直接回家去也。
“老婆,掏錢幹活嘍!”回到了家裡邊,先把披風丟給一迎上前來地兒,捏著木盒,很大馬金刀地往矮榻上一坐,朝著正湊成一桌打麻將地漂亮老婆們得意地招呼道。
“掏什麼錢?俊郎又想買甚子東西,妾身今個可贏了快有一貫了,要不都給您?”李漱笑摸起了一張麻將,換牌打出之後回頭朝我笑道。
這話讓我差點把李叔叔贈送給我的墨寶直接丟在地上,哭笑不得地瞅著這四個看樣子已經賭上了道地女賭徒。“什麼話嘛,為夫可是找你們有正事要辦。”
聽了這我句話之後,四位妻妾這才撤離了陣地,坐到了我地身畔。綠蝶眼尖,先至瞅見了我手中的木盒,不由得好奇地問道:“俊郎,您這是甚子東西,該不是您又去讓閻大師作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