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廂邊兒,對著車廂低聲道:“小姐,後面兒有人跟蹤咱們!”
采薇一聽,頓覺納悶兒不已,她在外面都是帶著帽帷的,誰都認不出她是誰,為什麼會被人跟蹤了呢?
她伸手輕輕的將簾子掀開一個小縫兒,問道:“他們有多少人?”
田捕頭回頭看了一眼,道:“不多,四個!”
“好,停車。”采薇敲了敲車壁,示意車伕停車,“田捕頭,去捆了他們,送到縣衙去好好審審,看看是什麼人在跟蹤我,他們是什麼目的!”
“是,小姐,您稍後!”
田捕頭恭敬的答應了一聲,刷的抽出腰間的朴刀,指著跟在不遠處的四個人,大聲叫道:“來人,將那幾個毛團兒拿下——”
眾衙役聽了,紛紛的抽出腰刀,氣勢磅礴的吆喝著,奔那四個人去了。
沈知縣一共派了兩個捕頭,十個衙役護來送采薇,這十二個人除了護在采薇車廂旁的曾捕頭,其餘的十一個都衝上去了,氣勢洶洶,速度很快,訓練有素。
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那四個跟蹤他們的人更厲害,衙役們一衝過去,這四個人便一躍下了馬,紛紛從腰間拿出軟兵器,一番撕打搏擊後,以田捕頭為首的衙役們全部都被撂倒在了地上,田捕頭還還不幸的掛了彩,捂著受傷的額頭,倒在地上直吭哧……
守在車廂邊兒上的曾捕頭抽出腰刀,緊張的對采薇的車伕說:“那個,兄弟,哥哥我我先設法抵擋一陣子,你快趕車帶著小姐逃走…。”
采薇淡定的說。“不用逃了!我下去!”
曾捕頭叫道:“小姐,別呀——”
采薇一邊兒下車,一邊兒挑了挑眉:“就算不下車,你認為我還能跑出去嗎?”
這會兒,就算是她想跑也跑不了了,那四個人都騎著高大的駿馬。而她的馬不僅拉著車子,還拉了滿登登一車廂的東西,再加上一個她,這些重量令她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了。
何況,她壓根
況,她壓根兒就沒想逃!
曾捕頭見采薇執意下了車,只好咬著牙,舉著刀守在采薇的身旁,準備隨時跟人決一死戰!
那四個遼丹人跟了采薇小半日,就是為了尋找時機抓住她,這會兒機會來了,他們豈能錯過。
兩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剩下的兩個抱著肩膀,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大概是覺得抓一個女人用不了他們四個大男人吧,故而剩下的兩個留在原地看守田捕頭和倒下的衙役。
那兩個高大的大漢走到采薇的面前,一個面色兇惡的漢子用生硬的大晉語說:“姑娘,請您跟我們走,我們保證不會傷害您!”
采薇搖搖頭,笑著說:“那可不行,我還不知道你們是誰?劫持我是什麼目的,就這麼憑白的跟你們走了,我不放心。”
那大漢客客氣氣的說:“很抱歉我們不能告訴您我們的主人是誰,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您,我們的主人對您沒有惡意,所以,請姑娘還是跟我們走吧!”
“不好,不知道你們的主人是誰,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們去的。”采薇退後一步,斷然拒絕。
面色兇惡的漢子皺了皺眉頭,用蒙奴語對另一個大漢嘰裡呱啦的說了幾句,另一個大漢點了點頭,忽然伸手向采薇抓去,似乎是想抓住她。
一邊兒的曾捕頭見狀,當即一個箭步上前,盡職盡責的舉起朴刀向抓采薇的大漢劈去,卻被那大漢靈敏的一閃躲過了,緊接著一個掃堂腿,踢中了曾捕頭的下盤兒。
曾捕頭被帶著內力的腿踢中了,當即一個趔趄,‘噗通’倒在了地上,面色兇惡的大漢眼疾手快,一腳踩住了他持刀的手,瞥手將他的朴刀奪了下來,扔到遠處,緊接著,一曲腿,膝蓋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脖子上,曾捕